有之前沈安安的例子在,沈建军选择了息事宁人。
他挥挥手让李婶帮着把蛇抓起来,便回屋睡觉了。
待他走后,我忙拉着沈听肆到走廊的角落。
「你是真行啊,用蛇吓唬人,沈惠惠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你也不怕吓死她。」
沈听肆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怎么,是沈建军说只是『养着』,我还不能试试她够不够胆在沈家当宠物了?」
我无语道:「总之你悠着点玩。别太快把人吓跑。」
沈听肆勾着我的发尾,笑得邪魅,「知道了,我亲爱的姐姐。」
「懒得跟你扯。」
我红着脸扯回头发,转头就往房间跑。结果刚一开开门,就看到了我屋子里闪过两只灰扑扑的小老鼠。
我强忍住害怕,颤抖着喊他:「沈听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今晚上我的房间里多了两只老鼠吗?」
他假模假样地凑上来看了看,无辜道:「嗯?是老鼠吗?我还以为是在夜晚出没的多比小精灵呢。」
「沈!听!肆!」
沈听肆掏了掏耳朵。
「这么大声干什么啊姐姐?俗话说蛇鼠一窝,说不定那条蛇被抓了,老鼠赶着来追悼呢。再说,谁让你白天把我推给别的妹妹,我也是人,我也有心,我也会痛。」
我:「……」
狗东西,你可真是睚眦必报!
好巧不巧,沈惠惠来的第三天,隔壁程家在豪华游轮上举办宴会,沈家也在受邀之列。
沈听肆带着沈惠惠去试礼服,而我则随便挑了一件低调的粉色纱裙,先他们一步到了宴会场地。
未婚夫程砚白正在跟几个朋友觥筹交错。
见我来了,他立马放下酒杯,笑嘻嘻地朝我迎过来。
「岁岁来了,到这边坐。」
程砚白把我手里的香槟换成葡萄果汁,又怕我着凉,贴心地拿来毛毯让我盖在腿上。
如此殷勤的行为,不禁引得他那些圈子里的狐朋狗友们一阵起哄调侃。
他转过头对他们假意挥了挥拳头,微红着脸说:「你们这些单身狗懂什么,岁岁可是我的小祖宗。」
我面上故作羞涩,心里却一阵恶寒。
别看他现在对我浓情蜜意的,实际上的程砚白可不是什么痴情种。
他是个纯正的玩咖。酒吧、会所常客。花样之繁多令我叹为观止。
之所以对我这样,是因为看上了我妈妈留给我的巨额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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