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和周锦,这是同一个类型的长相。
我很轻易,就在大学附近的酒吧里,找到了商再言。
那时他已经喝得有几分醉意。
如果说,以前穿着白色校服的商再言是干净矜贵又带着疏离的清纯校草。
那么,当他的白色衬衫被酒水浸透,黑得像曜石的眼睛里溢满痛苦,随着酒精的吞咽,喉结上下涌动时,散发出的就是破碎的美感,和毫不自知的性张力。
像掉进污泥里的金子。
当酒吧里的人,男的女的,都盯着他虎视眈眈时,商再言始终只是自顾自喝酒。
直到我微笑着坐在他的对面。
商再言头也不抬,冷漠开口:「滚。」
「商再言,」我喊他名字,「你现在脾气可真差。」
商再言抬头,看见我的脸时,他眼神震动了一下。
我把商再言带回了租的房子。
他没拒绝。
躺在床上时,我和商再言说我的名字,说我们是高中同学。
他说,不记得了。
床头的小夜灯光影朦胧。
商再言看我的眼神渐渐清醒。
我脱掉外套,吊带从肩膀滑落时,他别过脸,直起上半身,说要回去。
我看着他发红的耳朵。
到嘴的鸭子让它飞,不可能。
我站起身,捏住他的下巴,主动去亲他。
商再言明显很想推开,但是看见我的脸时,他抵抗的手慢慢放下来。
我知道他把我当成了谁,但我不在乎。
何况,对于商再言这种性格的人,也许这是他此生难得的堕落。
要是错过,那多可惜。
唯一让我意外的,是商再言生涩至极的反应。
哦,他和周锦,原来一直谈的素的。
这让我,有点震惊。
事情做完后,我坐在床边,下意识摸出一支女士烟。
注意到商再言的视线后,我挑起眉:「不习惯?」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半晌淡淡地开口:「我不喜欢烟味。」
我还是点起了火。
商再言往后捋了把头发,眉眼中显现出几分厌恶。
「我走了。」他说。
我伸手指向侧方:「门在那里。」
商再言起身,但没走。
他转了一圈,打开窗户透气,找到洗衣机,自己把弄脏的衬衫洗了。
「我不能这样出去。」他解释。
我没理他。
商再言自己在客厅转了几圈,又走回来,在床边弯下腰:
「疼吗?」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打量片刻,渐渐往下,定格在嘴唇上。
我掐掉烟,平静道:「五分钟而已,不至于。」
商再言脸黑了。
或许是好胜心。
他没再说话,眼神却慢慢晦暗。
等我发现时,商再言已经一手撑住墙,一手扶住我腰,把我笼罩在一方小小的空间内,用力吻下来。
他进步真的很快。
撞到床头时,我紧咬嘴唇,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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