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都给小漾检查过了,皮肉伤而已,你有必要演成这样么?”
“扶芸母子额头都磕破了也没像你这么能作。”
“苏缇,你应该没忘记扶芸的老公是怎么死的吧?我这是在为你和小漾赎罪。”
说完他便离开了。
我知道,他要去看望江扶芸了。
在他心里,我做什么都是虚情假意,只有江扶芸,识大体、又温柔,命运漂泊却依旧至纯至善。
江扶芸的丈夫是周暨白的同事。
他去世那一天,是小漾的生日。
小漾一直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有爸爸陪着切蛋糕、拆礼物,而周暨白一直工作繁忙很少在家。
这孩子不知是和谁学的,一大早起来便佯装肚子疼,把周暨白留在了家里。
可就在订的蛋糕送达的同时。
周暨白接到电话,为他代班的同事,江扶芸的丈夫沈孺死了。
被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拿刀捅了整整十八刀,刀刀见骨,刀刃都卷起来了。
接完电话后,他看见小漾正拿着刀准备切蛋糕。
发了好大的脾气。
“如果不是因为你要过什么破生日,我怎么会背上一条人命!”
“苏缇,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这么小的年纪,满嘴谎言!”
掀翻蛋糕后,周暨白抄起车钥匙赶去医院。
只剩小漾跌坐在奶油堆里,哭的很小声。
“妈妈……我知道撒谎不好……可我真的好想有爸爸陪着……”
我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让她大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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