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突然有点软。
我颤抖着伸出手,把正疯狂举着手想往帅哥的西装裤里塞钱的温茹的头强行拧了过来。
「那是谁啊?」
温茹一看就险些爆了粗口。
「卧槽,你不是吧?今天帅哥老板怎么舍得出来露脸了?」
我张大嘴。
「啊?」
他不是教书的吗?
啊??
他不是性冷淡吗?
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和霍栩算是和平离婚。
我们没有财产纠葛,也没有孩子。
就连办离婚证的工作人员都在频频地看我们,忍不住问:
「二位这么般配,不再考虑考虑吗?」
我感觉到霍栩在看我,可我上周、上上周,还有上上上周……每次都被他拒绝,接二连三地求欢被拒,我都怀疑他根本就是性冷淡!
不!
他肯定根本就不爱我!
他和我在一起肯定只是因为年纪到了,是个女人都可以!
我不是没想过跟霍栩谈谈,可每次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每次我一吵架,霍栩就用那种云淡风轻,仿佛看小朋友打滚要糖的目光看我。
「乖,别闹。」
他根本不尊重我!
我越想越气,连带着睡在我旁边的霍栩都格外面目可憎。
「我要和你离婚!」
霍栩愣了愣。
「离婚?」
「对,」我堵着一口气,硬邦邦地回答他,「你根本不爱我!我要去客房睡!」
「算了,我去吧。」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按住了我。
我们开始了冷战。
约定离婚那天,霍栩开车送我去民政局,全程他都没怎么说话。
只是一直在看着我。
最后分开的时候,霍栩问我:
「小软,你究竟为什么要离婚?」
我……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霍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可我却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肯定是我的错觉。
霍栩竟然是黑马会所的老板?
那他之前……
我一惊之下……就惊了一下。
下意识多喝了好几杯酒压压惊。
可我没来过酒吧,也不知道洋酒竟然还要兑饮料的,生猛地灌了好几杯下去,脑袋就开始发晕。
温茹早就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酒场里的灯光五光十色,晃得人更加头晕。
我摇摇晃晃地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就晕得几乎站不住,压根找不到来路,也不知绕了几个拐弯,绕去了哪里。
我靠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想清醒点再回去。
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拦住我,不让我走。
「美女,一个人吗?」
「走开,我不认识你们。」
可他们竟然伸手强行拉住我,把我往黑暗的安全通道里拖!
一边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
「都是出来玩的,装什么啊?」
他们往我的嘴里塞了一粒什么,我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跑。
「别碰我!你们别碰我!」
可酒精麻痹了神经,我根本没办法有效地挣脱,更可怕的是,身上竟然诡异地发起热来。
他们给我吃了什么?!
他们强行想拖走我,我挣扎得太厉害,指甲抠在墙壁上甚至都翻过来断了,可我一点都没感觉到痛。
救救我!
有没有人能救救我!
就在他们要得手的时候,有人来了。
「放开她!」
一个强劲的臂膀把我拉入怀抱,熟悉的男香涌入鼻间,我本能地感觉到了安全感,声音一下就哽咽了起来。
「你怎么才来啊?」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他叹了口气。
「怎么喝成这样?」
「他们给我下药——」
我的舌头有些不听使唤,撒着娇跟对方告状。
我感觉到那人蓬勃的怒意,他似乎带了人,那几个小混混被打跑了,他把我打横抱起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被烧死了。
「帮帮我——」
他似乎又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的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霍……霍栩。」
一个带着惩罚意义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辗转撕咬,我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我听见他说:
「你别后悔。」
……
我零碎的记忆中,只有他滴在我鼻尖的汗水、低哑的声音,以及……无穷无尽的力气。
和我记忆里的根本不一样。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转载自互联网,本文内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本文影响到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telnote@163.com)进行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