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弦已经彻底崩断。
……
简直是禽兽!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浑身仿佛被车轮碾过,连一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醒了?」
霍栩察觉到了我的动静,侧头看向我。
「你……没帮我洗澡吗?」
我感觉身上黏腻而不适,霍栩似乎没有帮我做清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可是这些以前都是他做的。
「对。」
他回答得很轻松。
房间里烟雾缭绕,他以前也不会在我面前抽烟。
我皱着眉,忍不住问他: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霍栩抽了一口烟,声音沉沉的:
「以前舍不得。」
「那现在呢?」
霍栩的睫毛长而密,隔在烟雾后的眼睛看不清情绪。
「嗯,现在舍得了。」
我是被惊天动地的敲门声惊醒的。
脑子里的血管一跳一跳,我下意识地去推旁边的人。
「霍栩……去开门。」
可伸手却摸了个空,旁边的被子一片冰凉。
我坐起来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原来我们已经离婚了。
温茹进门后先是冷哼一声,然后高深地盯着我打量了许久,最后眼神停在我脖子的吻痕上,十分意味深长。
「可以啊,说说吧。」
「说什么?」
我企图蒙混过关。
温茹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我差点蹦起来。
「昨晚吓死我了!老娘从池子里出来就发现你不见了!结果人家说有个漂亮妹子被人骚扰,好像被人下药带走了,我他妈都快吓尿了!
「结果到处找了一轮,最后看见帅哥老板把你打横抱走了!」
她面目狰狞地和我比画。
「你就那么娇弱地,倒在人家的怀里,胸肌硬吗?好摸吗?啊——」
我下意识地点头。
「硬,好摸。」
温茹拔地而起,就差拿着刀逼问。
「你俩到底什么情况?」
我张口结舌了好一会儿,最后弱弱地跟她说: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他是我结婚三年,那个性冷淡的老公。」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老姐妹的下巴缓缓地掉到了地上。
纵享丝滑。
原来人的嘴可以张得那么大。
最后这位女壮士发出了一声振聋发聩的呐喊。
「所以你的性冷淡老公其实是黑马会所的老板?你因为人家矜持的姿势太传教士不能让你满足,所以跟人家离——婚——了???
「真是好清纯不做作啊!
「你们城里人太他妈会玩了吧!
「不是——所以你竟然一直不知道他的工作是什么吗?」
温茹震惊地瞪大眼:「拜托,你们结婚三年了!」
我虚弱地对了对手指。
「我没有问过,我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
「谁家上班族戴百万名表啊!」温茹惨叫。
我羞愧地低头。
「我看不懂。」
「你说实话,」温茹狐疑地看着我,「你到底是怎么跟他结婚的?」
她捏着我的下巴左看右看:「就凭这张脸吗?」
……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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