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还是觉得不解气,陆年发过来的消息刚好撞在枪口上。
“老婆,我今晚不加班,回家吃饭,想吃你做的清蒸鱼了。”
我拿上车钥匙,边出门边打字:
“老公,我约了闺蜜出去做头发,晚上你点外卖吃吧~”
陆年不可思议,“做头发?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喜欢这些的。”
是啊,和陆年谈恋爱以后,他每天都夸我素颜更漂亮,天生丽质,穿优衣库都好看。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花心思和钱在自己身上了。
我一直恪守着母亲作为当家主母立的规矩,掌管家里的财政大权;完美的家务活;烧一手好菜;不管老公回不回来吃都要做晚饭——要让男人产生愧疚感,下次就会回家吃饭了。
我甚至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变成了围着陆年团团转的家政。
而那个女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金钱滋养的精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
从她身上就能看出,丈夫的条件有多优越,对她有多疼爱。
她没有我贤惠,没有我温驯,没有我识大体。
凭什么我的结局,是死在海底呢。
我去了市内人均消费最高的商场,把陆年的工资卡刷爆了。
他还不知道,因为工资卡绑定的是我的手机号码。
陆年曾经的爱真金白银,货真价实。
这份爱放到别的女人身上,他甚至可以为其杀人。
晚上,吃了顿omakase,又去五星级酒店开下一周的房间。
窝在绵软的羽绒被里,我给陆年发消息:
“老公,我闺蜜让我陪她住一周,你们下周不是团建吗?我们到时候见吧。”
陆年正在输入的状态维持了好久,发过来几个字:
“老婆,你的哪个闺蜜啊?”
和陆年谈恋爱后,我和所有朋友都渐行渐远了,生活里只有他。
以前的我真是个蠢女人。
“就是大学时候的闺蜜呀,”我回复他,
“好啦老公,我们要睡美容觉了,不聊了哦。”
团建当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
为了防止计划被生理期打乱,我还提前吃了推迟经期的药。
镜子里哪还有那个灰头土脸,家庭主妇样子的梁卿。
现在的梁卿,头发像绸缎一样发着光,面色红润,全身脱毛后的皮肤白嫩光滑。
化好淡妆,退房出门。
到公司安排的酒店,报了名字,前台做好房卡,说陆年已经到了,正在沙滩上参加部门活动。
给沈朝发了房间号,透过落地窗,我眯起眼睛望向沙滩。
想要找到那个女人并不费力,穿的最少的一个,身边围着的男人最多的一个。
找到她,也就找到陆年了。
上一世,我在房间里痛经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陆年直到晚上才回来,衬衫上带着一股香味儿。
当时,我实在不舒服,也没太注意,现在看来,他们应该是在今天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亲热。
房门被轻轻敲响,沈朝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外。
开了门,我暗道这男人没情趣,来海滩玩还穿得一本正经。
他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轻咳一声:
“梁小姐,我再提醒你...”
“放心吧,我今天一定让你看到,你老婆睡在我老公怀里的证据!”我不耐烦地扔给他一瓶水。
[重生进度:20%]
我坐在沈朝对面,百无聊赖地看看沙滩,又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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