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挣开他的手退后一步。
冷声道:「陛下忍我什么了?我不明白,还请明说。」
他深呼一口气,抬手让下人把萧鸣安先带走,又屏退所有人。
随后他沉声道:「我且问你,今早胡美人来你这请安,你却重罚了她,是不是?」
我笑了一声,反问道:「罚跪两个时辰,甚至她只跪了一炷香时间便装晕回去了,也算重罚?」
他蹙眉道:「她身上有鞭痕。」
我慢慢冷下了脸,「她对我不敬,锦衣替我打了她一软鞭,怎么,陛下这是要为了这些来找我算账?」
萧域也与我对视了好一会,才道:「许是她身子弱,但她因此小产了,却是事实。」
我心里有些厌烦,干脆偏头去看院子里那颗枝繁叶茂的大树,不甚在意道:「我不知道她有身孕,但若是真因为我,导致孩子没了,那陛下便罚我吧,什么都可以,我替那孩子抵罪。」
四下皆静,萧域也好一会没说话。
树盯累了,我便垂眸去看地面,脸颊忽然有些痒意。
是萧域也在抚摸我的侧脸。
我皱眉拍开他的手,问道:「陛下这是何意?」
箫域也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良久,他叹了口气,道:「月儿,我知你心里委屈,但我为了你,自登基起已经五年不曾选秀,还不够证明我对你的心意吗?」
他看着我,轻声道:「后宫已经进了新人,未来,我还会有更多妾室,更多的孩子,但我唯一的皇后和太子,只会是你和鸣安。」
他想来牵我的手,还对我说:「月儿,就此放下心结吧,好吗?」
心结。
他将自己英姿年少满腔爱意时许下的誓言,称之为,我的心结。
我用力闭了闭眼。
生怕看见他这张和记忆里相比早已面目全非的脸,会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
我再次避开他主动的触碰,提着衣袍朝他跪了下去,冷冷道:「臣妾谋害皇嗣,还请陛下——责罚。」
头磕在冰冷地面的那一刻。
箫域也气得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花瓶。
他怒不可遏,质问我:「我是天子!你是我的妻!你难道就非要这样和我作对?!」
我沉默以对。
箫域也见状,突然俯身用力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
他恨声道:「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日后我也不会再提。」
「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女人,能跟朕犟到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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