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他们每个人身边,都能从眼神里读懂他们的辱骂。
我站在大殿中央,目光落在大殿之上,帝王之身的谢司衍身上。
「臣妾拜见陛下!」
谢司衍直接把遗书扔了下来。
他道:「皇后,你可知罪!」
遗书散落在地上,那些肝肠寸断的情话道尽了对我的朝思暮想,诉尽了我们之间缠绵悱恻的错过。
可这不是对我,而是对心中的楚薇月。
大殿上,信奉宋明理学的礼部尚书李大人觐见:
「陛下,摄政王以死明志,足以证明与皇后的暗中苟合!此女万万不能留,这种妖孽有辱国运!」
楚薇月之父楚丞相紧随其后:
「陛下,皇后乃是一国之母,岂能是一个与男子私通,伤风败俗的不贞女子?」
「依微臣之见,应当立即废后,否则若天下百姓皆知,您还有何颜面?」
摄政王殉情一事铁证如山,纵使我父亲身为太傅,年轻时常常舌战群儒。
可他已年过半百,根本来不及抓漏洞辩解。
朝堂上,一生清明,满身风骨的他看了我一眼。
随后颤巍巍地走到殿中,老泪纵横:
「陛下,臣愿辞官归田,请您网开一面,留小女一条性命,将她打入冷宫。」
跟前世一样,在我父亲出面以后,谢司衍犹豫了。
我父亲是他当年的老师,没有他和门下学生的鼎力支持。
如今皇位上的人,绝不可能是庶出的他。
殿堂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站在楚相身后的臣子忽然齐齐下跪,齐声高喊:
「摄政王已死,请陛下废后,将小皇子移出凤鸾宫。」
望着父亲年迈的背影。
我攥紧拳头,心中一阵刺痛。
于是当谢司衍半眯起眼眸,将冰冷的视线再一次落在我身上时。
我面不改色,朝他盈盈一拜:
「请皇上准许,允臣妾开棺验尸。」
朝中大臣骤然一惊。
跟随楚丞相的李大人,立即上前觐见:
「这万万不可!摄政王逝世不久,至今尸骨未寒。皇后娘娘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开棺验尸千万使不得!」
语毕,楚丞相立即半跪叩首在大殿中央。
「臣恳请陛下三思!」
谢司衍清冷眉眼扫视过我,眼中戾气横生。
只因我叫他脸上蒙羞,毁了一国之母温良贤淑的形象。
我再次朝谢司衍行礼:
「陛下,臣妾是国母,是您的发妻,请您准许开棺验尸。」
相对于谢司衍的脸面,牺牲一个摄政王又如何?
孰重孰轻,皇帝比谁都清楚。
见我如此笃定,很快,顾越的尸体被抬到了大殿上。
当他被抬上来时,脸色惨白,双眸紧闭。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气息全无,浑身都已经凉透生硬。
朝臣议论纷纷。
可他们不知道,这是我专门给他调整过剂量的假死药。
六个时辰一到,他就会逐渐恢复生机。
于是,等皇帝的御用太医赶到现场时。
对方略一诊脉,瞬间脸色大变。
「启禀陛下,摄政王服用过前朝禁药九幽草,这才造成了中毒死亡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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