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奕寒说完这句，就停下手指的动作。

改用宽厚有力的手掌包着脆弱的地方大力揉搓，前后磨着。

快速进退之间，掌心的薄茧就一次又一次地擦过那些敏感的角落。

很快，他就兜了一手水液。

程浅婼一条纤细长腿被架起到桌案上，另一条腿无法保持平衡，她只能紧紧攀着褚奕寒，反而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程浅婼清楚感觉到，自己已经在药物的影响下变得很敏感了。

男人仅仅是用手掌去摩擦，她都能爽利不已。

程浅婼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拿柔若无骨的手去推褚奕寒的肩。

却实在没有力气，就好像只是在向男人撒娇一般。

她颤着声求饶：“呜……别、别弄了……不是还有……有正事要做？”

褚奕寒笑了笑，说道：“那也得让你先爽快了再说。”

话落，手上动作更快。

程浅婼发现了，这个男人总是随口扯谎。

他说怕自己沉溺于欲这一字，却又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简直是耍尽了流氓。

他说要这样才能忘记痛苦，可却只是把她送上了云霄，而他自己，依然是清醒理智、满是痛苦的……

很快，程浅婼就两腿打颤，一股强烈的呼之欲出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朝下汇集而去。

“嗯……慢、慢点儿……我不行……要、要去、去了了……啊！”柔媚的声音陡然升高，程浅婼弓起了身子，浑身都绷到了极致。

那里急促地一张一合，吐出了许多水儿。

褚奕寒的手根本兜不住，于是大半都滴到了地毯上，洇出一块湿痕。

程浅婼两眼发直，脑子里仿佛闪过一道白光，她此刻什么都想不起，只有急促地喘息。

她竟然……这样都能泄了身……

褚奕寒将她揽在怀里，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还噙着笑评价道：“倒是敏感得紧。”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程浅婼双眸含着水光嗔了他一眼。

她不想在这档子事上争个高低，转而问：“你要怎么做？”

褚奕寒取了张帕子细细擦拭着沾满水液的手，说道：“我在找一支笔。”

“笔？什么笔？”程浅婼疑惑地问。

褚奕寒解释道：“先帝曾赏赐给褚诲道一支御笔，褚诲道私自改动过御笔构造，将笔管拆开，里面放置了一把钥匙，可以打开书房暗格里的箱子。”

“而那箱子里，就藏着褚诲道这些年买官卖官、勾连朝臣、收受贿赂的证据。”

程浅婼闻言皱起眉，思忖道：“这是先帝御赐，褚国公也敢私自改动？”

她想了想，又说：“而且，那支御笔不是正挂在国公府大门牌匾上吗？我进府那日，还有嬷嬷特意跟我说起呢。”

褚奕寒说：“挂在牌匾上的那个笔匣里，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御笔，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正因为是先帝御赐，谁都想不到他敢这样做，更没有人敢去动手查验。”

他冷冷勾唇，声音轻佻而讽刺：“这就叫做——灯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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