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轻笑:
「你害羞什么?
「你以为朕饿到什么都吃?
「朕不喜欢男人。」
我:……
最后谢凛把我和匕首一起踹下了床,他自己躺上去呼呼大睡。
我试了几次,都拿不起匕首,最后只能浑身瘫软地靠着床边坐下。
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幸好本来就不大,幸好束胸束得够紧,不然靠得这么近,一定会被谢凛发现的。
陆巍会来救我的。
我抱着自己的膝盖,想起小时候在宫中,我和锦玉皇姐站在一起时,陆巍从来看不到我。
那时他是皇子的伴读,他对我比其他皇兄都要好。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我是这些皇女中长得最像锦玉的妹妹。
后来在军营里,我曾问他是不是把我当皇姐的替身。
陆巍揪了揪我的鼻梁,说他那时是童言无忌,说我心小,小时候的一句话能记这么久。
说我跟他在沙场上经历过几轮生死,他还知道我唯一的秘密。
「昭宁,没有人能插足你我之间。」
可战场上,他毫不犹豫选择了皇姐。
我睁着眼睛一夜没睡,给他找理由——他此刻应该已经安顿好公主了吧?
就算是在军营里给公主找军医医治,一晚上的时间应该也够了。
明日一早,他应该就能起兵来救我吧?
哪怕是杀进敌营尝试一下,让我知道他至少想救我也好啊!
我就这样一夜未眠,等到了天亮也没等来陆巍来袭营救我。
我不死心,又等了三天。
这三天,我被关在谢凛的营帐里,除了浑身无力,每日都要闻那股慑人的檀香味外,倒也吃喝不愁。
我看过史书,知道皇子在敌国做人质虽然屈辱,但也不至于吃不饱穿不暖。
但史书上那些质子,极少有被关在皇帝身边,给皇帝当陪床小奴隶的吧!
每当此时,我都庆幸自己胸平声音也粗,只要没人来扒衣服,我就能以皇子的身份一直苟着。
谢凛给我喂了软筋散后,丝毫也不防我。
以至于那日趁他不在,我试探着走出营帐,军中上下也只把我当空气。
我跑到军营角落,用手指吹了一个口哨。
我与陆巍在军营里养了几千只信鸽,这些信鸽分散四处,盘旋于两国边境线上空,且都经我调教,能听我号令。
果然,哨声刚落,一只鸽子就停在我手边,脚边果然挂着一封信。
陆巍果然给我传信了。
我摊开一看,本以为是要我配合出逃,没想到却是:
【听闻你在敌营被当作质子礼待,不如趁机做我军内应。
锦玉此次遇险,皇上必定责问我,我须立下大功才能免于责罚。
昭宁,诱敌深入,徐徐图之,助我成事后,我必向皇上求娶你。】
原来,他是想让我继续待在敌营,帮他戴罪立功。
又等了三日,我听闻陆巍要拔营回京了。
「听说是那个锦玉公主吃不了边境的苦,闹着要陆巍陪她回京。」
我在谢凛的营帐里,听到他的将领这么说。
这就回京了?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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