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闻郁房间的灯是黑的。
我以为他早早睡下。
谁知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
我急忙开门查看。
下一秒却被人捏着手腕捞进怀里。
箍在腰间的力道大得惊人。
我挣脱不得。
这才意识到从前的闻郁究竟有多乖巧。
毛茸茸的尾巴似乎也在顺应它主人的意志攀着我的腰。
借着月色,我看清那双失焦的金色眼瞳。
半兽人不只有警戒时会露出兽态。
还有......
发情期的时候。
闻郁的兽耳蹭在我的颈侧,痒痒的。
他开始偏头咬我的肩膀。
其实也不是咬。
是用獠牙慢慢地磨。
他的声音逐渐沙哑,发出小兽一般的低吼。
就在獠牙即将刺破我的皮肤时,他努力敛起,一口咬在自己唇上。
眼尾是糜烂绮丽的红。
沾了血的唇颜色更甚。
像在竭力扼制最原始的欲望本能。
他的薄唇翕动,忍得都带上了哭腔:「姐姐,我难受。」
8
事情发展到这里,我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没人教过闻郁。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进入了发情期。
唇上痛觉让他短暂恢复了一些神智。
他的胸腔上下起伏着,金眸无措地看向我。
我连忙拿抑制剂给他注射:「乖,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凑过来在我唇边嗅了嗅,喉结微动,声音粘稠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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