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我呼吸不畅,双腿发软,狠狠咬在他的舌尖。
终于与他分开。
他低低喘息,眸中依然怀抱着微弱的希冀:「只要你还愿意骗我,我会信......」
我沉默着。
闻郁的眼神一点点冷下去。
好像有什么在他的世界里轰然倒塌。
离开前,他的声音从我身后幽幽飘来:「你说王兄要是死了,父皇能让我娶你吗?」
我心惊转身。
望着闻郁远去的背影久久没回过神来。
此后很多年。
我都以为那是我和闻郁最后一次见面。
12
今夜我在值班室里睡得极不安稳。
或许是再次见到闻郁的原因。
许多旧事纷纷攘攘挤进梦中。
醒来后,我的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涩疼。
一通紧急电话打过来。
站长让我速去别馆一趟。
还嘱咐我带上实验室里那个便携式的全息影像仪。
「闻郁殿下点名要它,一定是白天用它见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人。」
「这可是你好好表现的机会,用好了,咱们站里未来的科研基金都不用愁了。」
我听得冷汗直冒,和站长打商量:「能不能换个人去送?」
站长一口拒绝:「你是负责人,怎么弄装置你最清楚,其他人搞不定到时候不还得叫你再跑一趟?」
我想了想,也是。
这种时候越是逃避反而越容易引起怀疑。
等我赶到别馆,却见闻郁的住所外围了一圈人。
甚至还有星际周刊的记者。
我蹲在门口埋头捣鼓装置。
这才从大家口中知道不是闻郁大半夜心血来潮,而是他在晚宴上被人暗算换了酒。
酒中药物催动他提前进入了发情期。
普通抑制剂对他没用。
为他特制的强效抑制剂还在帝都星加急送来的路上。
医生建议他暂时先进行抚触疗法。
免得此事登上明日新闻头版头条,对他造成负面影响。
其实这事不用想也知道是闻砚干的。
兽族占星际总人口的七成。
闻砚前两年娶半兽人秦绾绾做王妃,又多次携王妃慰问贫民区的兽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转载自互联网,本文内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本文影响到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telnote@163.com)进行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