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我终于发现,我好像真的认知出现了差错。
我和裴卿之并不像我想的那般是一对倾心交付的爱侣。
而是……我单方面地暗恋他。
「好家伙,我顶着这么一张脸玩暗恋?」
「我纯爱战神啊我?」
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颇有些怨气。
皇室的传承一向是顶好的,可就是这么一张脸,竟然还要卑微地求着男人的爱!
见我满脸的躁郁,芙蕖建议道:「公主,要不咱还是看看脑子吧!」
这个建议很好。
然这脑疾并非我想治就能治的。
在我苏醒后的这段时日里,太医院已经用尽了手段也未能想出一个解决的良策。
倒是天天觍着老脸地哄骗我,说是良药苦口。
可我不过才三日未见裴卿之,就心烦意乱得难以安眠!
芙蕖忧心忡忡地为我分忧:「公主,您说……会不会是那日跌落荷池时您脑子里进水了,才会如此!」
我:「……」
谢谢你,我的好芙蕖。
你家公主我心更烦了。
既然病治不好,那我就只能随着心意对裴卿之展开了追求。
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我差人去民间寻了些话本子,一番攻读后,自认已然倒背如流,便踌躇满志地杀上了裴府。
大抵是源于我年年香火钱点满,鸿运当头。
攀墙时,竟意外撞见裴卿之在院子里沐浴。
我透过捂着的指缝瞪大了眼睛。
一时没忍住,坐在墙头上吹了个花哨。
裴卿之立马警觉地翻身坐起,披上衣衫。
抬头见是我后,转身就走回了屋子,黑着脸关上了门。
后来还是他的父亲裴相国赶来,将我从墙上请了下来,安排了一顿晚膳。
酒过三巡时,想起今夜所得颇丰,我立马对着刚与我结成忘年交的裴相国称赞道:
「裴兄你真是教子有方,令郎的胸大肌竟然如此健硕,实乃让本宫钦佩!」
「哪里哪里!昭阳公主我跟您说啊……」
那夜裴相国与我相谈甚欢,讲了许多关于裴卿之不为人知的往事。
待醒来时,已然因宿醉睡到了日晒三竿。
芙蕖立马忍不住来向我汇报敌情。
据说当夜坐在酒席另一侧的裴卿之,一张俊脸冰冷到了极点。
第二日,他一早便上了朝,当众狠狠地参了自己的父亲一本。
人人皆为之唏嘘!
叹兮怪不得众多学子都将裴卿之奉为清廉的典范。
我啧了啧嘴表示,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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