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和霸凌者父母的操作,直接让我最后一丝理智完全消失。
权衡之下,爸妈决定先去学校讨要说法,没想到学校直接装死。
学校领导扬言,没有亲眼见到,视频也能作假,想要这样的视频他们也能 P 出来十个八个。
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棕发女的爸爸正是学校校董。
那个死男人不仅不认为自己女儿错了,反倒指责爸妈。
「要么给你女儿检查一下,是不是傻病更严重了,或者给你们自己检查一下,连个傻子的话都信,我很忙,不像你们。」
最后他还不忘揶揄爸妈。「别忘了当初可是为了关爱残障人士才让你女儿进我们学校,你们该有点觉悟,不用太感恩戴德。」
连姐姐的班主任都出面为霸凌者作证,说姐姐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经常霸凌别人。
明明是被害者,却被扣上霸凌者的屎盆子被人唾弃。
再也忍受不了的爸爸去霸凌者公司想讨要公道,却被保安拖到没有监控的地方暴打,身上大小的伤,右腿骨折,至今还在家修养。
霸凌者丝毫不受影响,而我的家庭却天翻地覆。
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道理。
斟酌再三,妈妈还是决定给我听一段录音,是爸爸找那群霸凌者时的录音。
霸凌者嚣张无比,甚至挑衅爸爸。
「你要是非说我们霸凌,诶!那我们还就是霸凌了。」
「她啥时候出院啊?下次我免费给她做变性手术,哈哈哈哈哈!」
笑声刺痛了妈妈,她看向我时的眼神满是绝望。
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霸凌?我在里面可最懂霸凌了。」
我叫唐恬,和姐姐唐棠明明是双胞胎,却完全是善恶两个极端。
小时候,我和姐姐在街上一起看到患病的小狗,姐姐哭着感叹狗狗饱受痛苦。
我思索了一下,抓住小狗的脖子一下拧断。
在我眼中,结束痛苦最快的方式就是死亡,可姐姐却吓得哇哇大哭。
过年回老家时看人家杀猪,姐姐总会心疼地哭晕过去,而我年年都是按猪的主力军,谁都没我力气大。
看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伴随温热的鲜血飞溅到我脸上,心底总会浮现让人上瘾的满足感。
直到年纪更大点的时候,爸妈总算发现姐姐反应迟钝,带姐姐去检查,结果查出了轻微弱智。
为此爸妈痛苦不已,叮嘱我以后一定要多多照顾姐姐。
我一直将这个使命牢记于心。
然而往往祸不单行。
过年熊孩子嘲笑姐姐是傻子,故意拿鞭炮蹦我们。
我按着那熊孩子,直接将一把炮点燃,全都塞进了熊孩子嘴里。
熊孩子连还未萌发的牙也全被崩烂,他爸妈哭嚎着要我家赔一百万。
爸爸让我跪在观音像前让我忏悔,愁眉不展。
「恬恬,你知道你这样做,他父母会伤心的知道吗?」
我努力在想怎么避免他父母伤心了,最后得出结论。
「那就把他父母全都杀了,就不会伤心了。」
爸妈脸色大变,惊恐地看向我。
他们也带我去做了检查,最后在我身体里检测出了暴力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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