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我在报刊上发现了一篇杂文评论。
杂文的笔名是古道。
写的内容却直批我的小说:
「余某日闲来读书,友人力荐的是当今畅销小说《飘摇城》。
「本以为是本战争小说,没想到却是借战争为背景的爱情故事。
「如今山河破碎,国家危难,吾辈不思进取,竟还满脑子情情爱爱!余羞与此等人为伍!……」
一篇文章大批特批,把我的《飘摇城》说得一文不值。
我气血上涌,当场奋笔疾书,怒写两千字反击!
「今日翻开报刊一看,顿觉双眼刺痛——
「原来是条断脊之犬在狺狺狂吠,吵到了我的眼睛。
「有的人做了人就想成仙,生在地上就想上天。
「你报你的国,我写我的书。你有闲情在这里骂我,不如想想为什么大家都爱看我的书,而你的笔名鲜为人知!
「你骂我莫不是想要借我的名来出名?」
古道很快又写了一篇文章:
「你笔名之下究竟何人!
「是否是倒吾辈意志的卖国贼?
「你敢不敢报上姓名地址,我们当面会战!」
我撸起袖子就反驳:
「何须知道地址,你还要上门揍我不成!
「我没素质是我个人原因,和我是哪里人、姓什么、谁生的没有任何关系。
「文化人的事情当然用文字解决,我们的战场就在这里,休想上门揍我!」
一来二去好几回,到后来演变为只要是古道发的观点我就反驳。
在骂人这件事上我没输过。
托古道的福,我还骂出好几篇知名文章,甚至这几篇文章被同在法兰西留学的好几个朋友夸赞过。
反观古道,骂人都骂不出什么新意来。
无趣。
直到某一天,赵齐衢杀上门来。
抓着我哥的领子就问:
「你就是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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