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亲热时,他也一直关着灯,从不让我看他,就好像怕我发现他的什么秘密一样。
看着凌泠灵严肃的神色,我咬咬牙,拿起手机朝齐洋走去。
他还在玩电脑,也许为了操作方便,右手的袖子被挽起,露出空空的不挂一物的手臂。
凌泠灵毫不意外:「戴手串讲究左进右出,他要吸你气运福格,肯定是戴在左手上。」
齐洋左手臂被衣服袖子盖得结结实实,而且他一直喜欢穿宽袖的衣服,压根看不出来手腕上有没有戴串珠。
我拿了杯热水,走过去时假意不小心碰到,水杯被打翻,悉数洒在他左边手臂上。
暴露在外的手背迅速被烫红,齐洋惊叫一声,我赶忙抽了几张纸巾,趁他没反应过来,拉起他左边的衣袖擦过去。
袖子被掀起时,直播间顿时沸腾。
【我就说主播在装神弄鬼,人家手腕上什么都没戴啊。】
【散了散了,大晚上看这个,我可真无聊。】
【不对!你们没看到吗,刚才这男的低头的时候,领口里露出了一截手串!】
5
齐洋去换衣服时,我偷偷藏在门后,只留出一个摄像头对着他。
在直播间里可以清晰看到,我白天戴着的手串,被他用一根绳子串着,挂在了胸口处。
我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以前怎么从没发现过这事?
凌泠灵的表情更凝重了:「把手串挂在心口位置,可以更强烈高效地吸收气运。想办法把手串拿到手,给我看看细节,我要确认你离变为尸体还有多少时间。」
此时愤怒已经取代了惶恐伤心,齐洋他真的在算计我?
忽然想起,在送我手串的一周前,他曾带我去过一个寺庙。
寺庙在深山里,古朴破败,一进去就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
我当时要走,可齐洋说这里的大师道法高深,菩萨年久供奉,许愿特别灵,硬拉着我在正殿转了好几圈。
我勉强烧了根香,可总觉得心里不安,这种不安在见到大师时更是升到顶点。
那个大师骨瘦如柴,双眼阴鸷,浑身上下没有半分信佛之人的通达气息,反而极为邪性。
齐洋拉着我跟大师说了好一番话,将我和他的八字都说了出来,求大师庇佑。
我记得那个大师……当时视线在我身上停了好久,最终看向齐洋,点了点头。
如果我身上的诡异情况真的和齐洋有关,那日的寺庙,会不会是一切的开端?
我轻轻拍了拍脸,藏好手机走进卧室,惊疑一声:「亲爱的,我的手串怎么被你挂脖子上了?」
齐洋低头瞄了一眼,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你不是小福星吗,我沾沾你的运气,澄澄你不介意吧。」
我轻瞪了他一眼:「介意,你都把我的手串弄脏了,快摘下来,我要擦干净!」
齐洋要挡开我摘手串的手,却被我抢先一步。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强光照在手串上,表面是借机仔细检查,实际在通过摄像头,让凌泠灵看清楚。
片刻后,凌泠灵的声音通过耳机传递进我耳朵:
「每颗珠子都出现了从内到外的奇异裂纹,说明承载气运的能力已到极限,将被废弃。
「串绳里的头发丝黄黑夹杂,焦糖色的应该是你的头发,它被黑色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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