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瑟瑟发抖,不敢探头去看,直到他骑着白马出现在我面前。
「你是谁家的小姑娘?」
见我不说话,他将怀里的令牌拿出来,上面赫然刻着陆字。
陆家军,无疑是让大盛子民心安的存在。
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我叫江梨尔,家父是江丞相。」
也不知为何,那时我就想要他知道我的名字。
少年点点头,朝我伸出一只手,「上来,我送你回家。」
男女有别是我自幼学的规矩,可那时我第一次有了不顾规矩的念头,真的将手伸了过去。
他将我护在前面,用自己的大氅将我包裹起来,那样大的雪也未曾让我沾染半分。
那件裹在身上的大氅,是我穿过最温暖的。
临到城门口时,他将我放下马,「江姑娘,山路雪天难行只能委屈你跟我共骑一骑,如今快到城门了,你便坐马车进城吧。」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我好报答你。」
少年又笑,「陆肆。」
说完,骑着白马淋着白雪扬长而去。
「臣陆肆参见陛下,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熟悉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扯回来。
陆肆正规规矩矩地入座。
只是他现在好像话少了一些,也不与旁人交谈,只是偶尔喝一口杯中的酒。
也不知他还能不能喝得出,那是我亲手酿的梨花醉。
贵妃最喜热闹,宴会便安排了许多歌舞。
一场宴会下来,是有些疲累的,尤其是我的脸上要永远挂着合时宜合分寸的笑意。
散场时,陆肆起身朝裴毓修行了个大礼。
「陛下,臣想将这壶酒带走。」
裴毓修扶着有孕在身的贵妃,没想到陆肆行此大礼是为了一壶酒。
原本他以为,陆肆是想见一见陆沅的。
「若是陆小将军喜欢,便是将我宫里的酒都搬空了又有何妨。」
「陆小将军,去未央宫看望一下德妃吧,她如今怀有身孕定是思念家人的。」
陆肆拒绝了,「有陛下照拂,德妃定能安康,臣便不去叨扰了。」
裴毓修一双寒潭般的眼睛显得深沉无比,看着低头的陆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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