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寒酸……
段承清打开房门,又回头看我:「姑娘还有事?」
他眸色淡淡,丝毫没有刚刚在国子监外的风流浪荡。
书童笑道:「姑娘追到及第院来,未免有些太越界了。」
自知理亏,我抿唇:「我知道我有点冒昧,就是……你能不能退出殿试?」
空气安静了一瞬。
「那你可太冒昧了。」段承清睨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程青阳的妹妹?他让你来的?」
我眨眨眼:「我自己来的,阿兄不知道。」
段承清轻嗤一声,转身进门。
「啪——」
门关上。
我:「?」
这段承清好没礼貌!
在他房间四周绕一圈,我走到半开的窗边,正好看到那个暮山紫的身影。
小心翼翼地把花插在窗台边上的花瓶里,我开始表露诚心:「段公子,你可以开条件的。」
段承清解衣带的手一顿,看过来。
暮山紫的衣袍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好看的锁骨。
我扬起笑容,继续道:「如若你不想退出殿试,那能不能放放水啊?你拿个探花也行啊。」
段承清:「……」
我趴在窗边托腮:「我会给你钱的,保你这辈子衣食无忧。」
段承清的唇角终于绷不住抽了抽,重新系上衣带,他走到窗边。
似乎有戏。
我眨巴两下眼睛,尽可能地表露出真诚:「你——」
下一刻,窗台「啪——」地合上。
段承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程青阳就没教过你?不要偷看男人换衣服吗?」
「不是……」
我敲敲窗解释道:
「你自己脱衣服不关窗户,我以为你有暴露癖来着……
「段承清,我提的条件你再考虑考虑呗?」
咬牙切齿的声音再一次从里面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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