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扬长而去,继续打麻将。
是王奶奶,带上她捡破烂攒的所有积蓄,背着我走了十里路到卫生所帮我治腿。
虽然腿治好了,却留了一道又长又丑的伤疤。
但我无所谓,残破的身躯多这一条疤不算多。
我想,就这样跟着王奶奶过一辈子也是一种幸福。
可王奶奶前段时间生了病,需要很多钱,我看着零星的存款不甘心,愤愤不平。
所以,我跟一个混社会的大哥交易,向宋家放出我是他们被抱错女儿的消息。
宋家不管要不要接受我,都会为了面子给他不小的好处。
果然,宋家千金一个月的零花钱就能解决我的燃眉之急。
我不顾王奶奶的反对,一把抱起骨瘦如柴的她走向司机。
我把王奶奶带到医院,又让护士帮我联系了一个护工,才回到宋家别墅。
庆祝我回家的盛大晚宴在周末举行。
除了宋家的亲戚朋友,本市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了,一时间,别墅灯火通明,好不热闹。
宋宁月穿了一套纯白的高定公主裙,与一群同龄伙伴交谈甚欢。
而我选了一套黑色长裙,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当亲妈带着我从旋转楼梯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惯会人情世故的大人物们都纷纷赞美我的美貌同亲妈如出一辙。
不愧是亲生的。
“亲生的”三个字狠狠刺痛了宋宁月,让她失去安全感,以往这些奉承可都是属于她的。
她眼神冰冷,看我像是看着马上要夺走她所有光环的敌人。
我视线与她在空中交锋,不避不让。
刚下楼梯,宋宁月就换了一副温顺乖巧的表情,带着她的伙伴们围了上来。
她扶着我的手,有些卑微地跟我介绍那些富家子弟。
她越是放低姿态,那些富家子弟看我的眼神越是厌恶。
一个整容整的跟芭比娃娃似的女生轻笑一声:
“宁月,这就是你那土包子姐姐啊,捂这么严实,她不怕捂出痱子吗?”
富家子们被她逗乐了,瞧着我哈哈大笑起来。
宋宁月急忙善解人意地帮我解围:
“梓轩,你别这么说我姐姐,她第一次参加这么隆重的宴会,哪懂那么多啊。”
“哦,也是呢,听说她还喂过猪,你们说,她身上不会有猪粪味儿吧?”
所有人远离我一米,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勾了勾唇角,“喂,那个什么绿轩红轩的。”
笑得前仰后翻的整容脸捂着嘴看着我,“干嘛,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果然是从乡下来的土包子。”
我嗤笑一声,“你鼻子歪了。”
整容脸惊恐万状,急忙用手按住鼻子摸了摸,又拿出镜子仔仔细细照了个遍。
发现我在逗她时,恼羞成怒要冲上来打人。
我活动活动肩膀,左右晃下脑袋,把指关节捏的咔咔响,不慌不忙道:
“我可没说你鼻子现在歪了,待会歪也说不准呢。”
整容脸呆在那里不敢动了。
宋宁月又适时地出来替我说话:
“你们不要介意,我姐姐从小长在农村,野惯了的,就喜欢跟人动粗开玩笑。”
整容脸又挽着宋宁月胳膊嘤嘤嘤,“还是宁月温柔又善良,成绩又好,这次省联考685分,又是年级第一,全省第27呢,不知道你那个姐姐在野鸡高中排第几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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