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噌一下站起来,「你这是想吃水煮鱼!」
我碰了碰水,「嘶——不好意思,忘加冷水。」
加完冷水,我问鲛人:「你会跑吗?」
鲛人白了我一眼,「我现在这副走两步就大喘气的样子,能跑哪儿去?」
我转过身,「那你自己洗。」
鲛人后知后觉,朝我咆哮:「不我自己洗,难道还你洗!姑娘家家怎么能看男人身体!」
把门关上,还耳朵一片清静。
拿出一本《制鲛宝典》,我蹲在廊檐下翻了开。
看得正入神,突然书被一只湿哒哒的手抽走。
「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成珠。
「论制作鲛人的一百种方式。
「第一种,剁椒鱼头……」
鲛人嘴角一抽,把书往地上一扔,「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书,原来是本菜谱。」
书正好翻到红烧鱼尾这页,我看向鲛人血淋淋的两条腿,「你、」
「别告诉我你想做红烧鱼尾!」
鲛人咬牙切齿地瞪住我,「珍珠你已经收了,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
「看菜谱不等于我要做你。」我捡起来拍掉上面的灰,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你需要上药。」
「哦。」鲛人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旋即从善如流道:「要收多少钱?」
我掰着手指头开始算,「帮你烧洗澡水,你刚才又弄湿了我的书,看在你是个病患的份儿上,把这个装满一半就行。」
我跑进屋里拿出个空茶盅塞到鲛人手里。
鲛人嘴角抽了两下,「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的体谅?」
我摆摆手,「不用谢。」
鲛人翻了个白眼,拿着茶盅气冲冲进了屋。
屋门嘭一声关上,我揉了揉被震得发疼的耳朵,去睡的房间拿出平时装零钱的荷包掂了掂。
是时候在伙食上改善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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