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矜,的确是京大最好的心理老师。
我的心理咨询,在社会上正常收费,一个小时两千起步。
但我给京大的学生做心理疏导,一直都是免费的。
正因此,很多学生都将我视为他们的知心好友。
我也从来没对这群眼睛里时常透出清澈愚蠢的孩子有任何设防。
上一世,秦墨也来找过我。
她是表演系的校花,理论课期末考作弊,被同考场的学生发现后当场举报。
监考老师收走秦墨的卷子,她那一科的成绩被作废。
更要命的是,秦墨在学校时就已经成名,是个小有名气的女明星。
她作弊被抓,同考场的学生几乎立刻传起了八卦。
就连京林大学的超话里,都有人在发帖讨论这件事。
眼看着要因为一次考试作弊身败名裂。
秦墨焦虑崩溃,来学校的心理咨询室找到了我。
那天,我耐心听她倾诉,并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开解她。
直到她状态重新开朗起来,我才松一口气。
离开咨询室前,秦墨转身对我说:「顾老师,我已经想开了,刚刚说的想跳楼的事,希望你能保密。」
心理咨询师的首要义务,就是尊重病人的隐私。
但大学里的心理咨询室又有一条隐形规定:一旦发现学生有抑郁或轻生倾向,必须通知学校和家长。
这条规定更像学校的一条免责声明:学校尽到一切义务,学生出事,学校不承担主要责任。
但从心理医生和病人的角度来看,这条规定其实很不合理。
我正犹豫不定时,秦墨哀求我:「如果我来心理咨询室的事传出去,我作弊的事就会闹得整个学校都知道,到时候,我真的会社死的!」
「顾老师,拜托你,不要跟我的辅导员说,更不要告诉我家长,求你了!」
她的姿态非常卑微可怜,让我以为她真的对作弊这件事痛悔不已。
我答应了她:「我会帮你保守秘密,我也希望你向前看,知错就改,那只是一场很小的期末考试,不会决定你的整个人生。」
秦墨一直跟我说谢谢,她说她已经决定面对错误,下学期重修这门课了。
我以为这件事就告一段落。
没想到第二天凌晨,我被学校的紧急电话吵醒。
一接起来,就是艺术学院院长的咆哮声:
「有学生要跳楼!你赶紧来学校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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