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直哭,也没见真要跳楼啊?」
围观的学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开始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秦墨这个作弊小丑。
秦墨的情绪看着确实是崩溃了。
陆燃和齐可可的作证几乎把她在京林大学的脸面丢尽。
但她再怎么哭闹,手还是紧紧抓着栏杆,生怕自己不小心会掉下去。
这种自私利己的人,是最惜命的。
我打开地图看了一眼路况,今天是周六,晚上九点正是堵车的高峰期。
比消防提前一步赶到的,是住得近的秦墨父母。
秦父秦母本来还想给女儿撑腰,一到现场就从学生的议论中得知了事情的全貌。
秦父脸面挂不住,指着秦墨大骂:「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你考试作弊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秦墨!你爸爸我是大学教授,你呢?你在大学居然给我作弊!丢不丢人?」
秦父说出这些话时,作为心理医生的我本该制止的。
已经有太多悲惨的案例告诉我们,有时候,压垮孩子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父母。
几年前,有个女孩要跳楼,本来都被消防员劝下来了,就是因为她的父母冲过来打了她一巴掌,骂她矫情,骂她想死就去喝农药,别搞跳楼做戏这一套。
就在那一瞬间,那个女孩飞奔到天台边缘,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
是我早有提防,及时拽住了女孩的手,联合消防员一起阻止了女孩跳楼。
我的手因此被拉伤,一到冬天就疼。
那个女孩后来被我开导想开了,她离开了父母,现在已经在大城市立足,有了她自己的人生。
她曾给我写过感谢信,说是我救赎了她。
每次右手疼时,就是在提醒我,我曾经挽救过一个人的生命。
这种挽救,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对于学心理学的人来说,救赎一个人是学科使命。
前世的秦墨,也曾被我视为救赎对象。
可她回报我的是什么?
很显然,秦墨根本配不上我的救赎。
11
被父亲这样羞辱,也没见秦墨受刺激跳下去,但她也没从天台上离开。
我知道她在等什么,她在等消防来。
前世,她就是特意等到消防到位后,才开始假装要跳楼——她要确保自己开始演戏时,消防员能及时救下她。
终于,消防到了。
秦墨忽然红着眼睛瞪向我:「顾老师!是你打电话告诉所有人我想自杀?」
我直视她,没有否认。
「你答应要保守秘密!顾矜,这就是你作为心理老师的素养吗?」
「你跟我说你要自杀,我当然要上报学校了。」我一脸无辜,「你今晚来这跳楼,我要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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