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席还没有死,那颗丹药是被偷换的假死药。
不是我,是牧无遗,我只是把假死药放在他手里,让他自己做决断。
他想要真正的应楚芳,就要把这个假的杀死。
而我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等待药效过去,谢席醒来就好。
在这期间,我给了狱卒不少好处,让他们「好好关照」应楚芳。
所有人都认为应楚芳谋反的事板上钉钉,被砍头是迟早的事,他们笑呵呵地接过银子,说:「定不负大人所托。」
兴致来了,我时常溜到天牢去听墙角。
天牢里个个都是人精,见我来,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想要让我高兴。
凄厉的惨叫声快要刺破我的耳膜,就算她真从天牢里爬出来,也多半会是个疯子了。
起初,她还会破口大骂,说自己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后来,她的咒骂变成了微弱的喘息和求饶。
我用脚尖抬起她满是血污的脸,「怎么办,我还是更喜欢你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她死死盯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等我从这里出去,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一脚踹在她脸上,「贱人,你也配盯着我看?」
就算出去,又能如何。
8
谢席醒了。
我趴在他身旁,一副衣不解带照顾了他好久的模样。
他抚上我的脸,眉眼弯垂,满脸疼惜,「瑕如,你瘦了好多。」
我眼角滑下一滴清泪,眼眶通红,「陛下,你终于醒了。」
在得知贵妃献给他的药是毒药,是我不眠不休地用禁术将他复活后,他神色复杂。
他朝我笑道:「瑕如,你又救了朕,你可真是朕的福星。」
真正的福星被他贬为妖孽,残忍杀害,却奉我这个灾祸为福星。
谢席啊谢席,你当真是有眼无珠。
应楚芳被带到谢席面前时,浑身脏污,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恶臭,谢席蹙眉,用袖子掩了掩鼻子。
应楚芳跪在地上,狼狈至极,大声喊着冤枉,一点贵妃的仪态也没有。
谢席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事已至此,你还敢狡辩!」
就在这时,太监通报,有人求见。
一名太医直直跪在地上,说将那枚丹药反复检查过,并无毒物,真正有毒
的东西是殿内的其他物件,而贵妃只是被人有意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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