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是殿内的其他物件,而贵妃只是被人有意陷害。
这名太医,是应家的手笔。
哪怕他们再不喜欢应楚芳,也不会让这棵摇钱树倒下。
果然,在谢席的殿里搜出了鸩粉。
若是要查出鸩粉是谁放的,就又要多费一番功夫了。
贵妃扬起眉梢瞥向我,勾起唇角,像是在说,【看啊,是我赢了。)
现在高兴,还太早了些,我报之一笑,她却愣在原地。
静默许久的牧无遗突然开了口,「陛下,前些日子臣重返火场,在里面发
现了此物。」
他示意身旁的侍女奉上,是一个绣艺精湛的荷包,荷包上的桃花栩栩如
生。
贵妃以绣艺闻名,曾在谢席的生辰宴上奉上百花图,正是这图让谢席开始
正眼瞧她。
而她最擅长绣的,是桃花。
谢席一眼便看出这个荷包是贵妃的贴身物品。
谢席紧紧攥着荷包,面沉如水,「贵妃,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那荷包是应楚芳为了安抚牧无遗,让他能够尽心尽力为她当牛做马,亲自
送给他的。
她瘫倒在地,看向牧无遗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不明白昔日把自己放在
心尖上的人,为何会反捅她一刀。
而这一刀,正中心脏。
此时,我淡淡开口:「我和这位太医好像在贵妃宫中曾有过一面之缘。」
那太医吓了一个哆嗦,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掉,「大人说笑了,臣与大人
并未见过。」
「也罢,或许是我记错了。」
只要稍微一查,就能查出这太医身后和应家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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