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少怒了。
毕竟自己从小到大吃过的苦,只有冰美式。
等他恢复后下楼,我已在大厅里跪了两个小时。
「沈星语,你认罪吗?」
他冷冰冰地哼了一声,「家贼难防,我居然栽在一个保姆身上。」
我喉头一哽。
这是书里的原句。
娇小的乔榛站在他身旁,十分登对,甜美的脸上满是鄙夷:「呵,一个只会攀附男人的下贱坯子。」
全宅的下人都围上来议论纷纷,看得我羞愧地低头。
都是同事,平时这些人还夸我干活仔细,这下算是名声尽毁了。
「你是不是活腻了?」他磨牙,「肖想我也就算了,竟敢使出这种下贱手段。」
算在我头上,我妈或许还能留下。因此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求饶的话来。
眼看不成器的女儿以后可能连气都没有了,我妈慌了。她搬出裴钰落水那件事,而乔榛撇嘴:「今天你女儿犯下的错,足以挫骨扬灰。」
她低下头,眼里的嫌恶毫不遮掩,不偏不倚地传输给我,「对于这种人,阿钰你说该怎么办?」
全场静籁。
所有人都看向裴钰。
他眼帘微垂,吐字如冰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只有一种下场——」
我苦笑,绝望地等待他们的宣判。
「国外的大学,任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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