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邵驰的话,翁颖仿佛看到四年前那个快要疯掉的自己。
某一天她突然联系不上邵驰,他电话从关机到停机,就连他在夜城的公司都一夜之间换了法人。
翁颖慌极了,生怕邵驰出什么事,想尽办法找他,包括去他常去的饭店,娱乐场所,去找他认识的人。
所有人都三缄其口,说不知道,邵驰就像凭空消失了。
一个月后,有人主动来找翁颖,给她一辆帕梅拉的车钥匙,外带一个夜城二环边的住宅过户合同。
翁颖第一反应问邵驰在哪,来人坚决称不认识邵驰。
翁颖在那一刻才恍然大悟,邵驰不是出事了,只是玩腻了,不要她了。
翁颖撕了合同,把车钥匙扔进后海,她曾幻想过,会不会某一天,邵驰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只是在开玩笑,他就是想试探她图不图她的钱。
二十一岁的年纪,不是装天真,是真天真。
翁颖今年二十五,到了天真都得靠装的年纪。
听着邵驰不痛不痒的鬼话,她甚至微笑了一下:“嗯,当初是我误会了。”
就在邵驰怀疑翁颖怎么会这么好说话时,翁颖话锋一转:“那从这一刻起,咱俩正式分了。”
邵驰脸一沉:“闹归闹,别拿分手开玩笑。”
翁颖笑了,不是嘲笑,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发自内心的想笑。
几年没见,邵驰还是会沉迷翁颖的这张脸,尤其她笑的时候,让他舍座金山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在邵驰目光深陷时,翁颖开口,见血封喉:“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是你有多难忘,还是冯征不够香?”
话音落下,翁颖从邵驰陡然沉下的脸色中,得到了迟来的快感。
邵驰扣着翁颖的手在用力,翁颖全然无意:“只有现任拿不出手,才会惦记前任那只狗,我疯了不要冯征要…”
‘你’字未落,邵驰已经掐住翁颖脖颈,翁颖哼了一声,本能去抓他手腕。
她现在不留长指甲,但是下手很重,邵驰手背上瞬间多了几道红色抓痕。
翁颖怕被冯征发现,投鼠忌器,临时停下。
邵驰正是看出翁颖心中所想,所以更加愤怒,低头吻她。
翁颖坐在洗手台上,被邵驰抬高下颚,跑不掉也躲不开,关键还不能喊,她只能伸手推他,可女人的力气跟男人的比起来,只是助兴。
邵驰向来疯狗,四年不见,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翁颖被他按在镜子上,他吻到她的唇,她手狠狠地伸进他衣领里面,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抓得他皮开肉绽。
邵驰气的咬她舌尖,翁颖被疼得眼眶湿润,呻吟从嗓子眼里溢出。
邵驰像是野兽,见了血反而更加兴奋,在他去搂翁颖裙子时,她瞠目,声音都在发抖:“邵驰,你别逼我恨你!”
邵驰的手一顿,缓缓抬眼,对上翁颖又惊又怒的眼睛。
他问:“你现在不恨我吗?”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转载自互联网,本文内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本文影响到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telnote@163.com)进行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