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顶着压力,层层追责,最终清算到我头上:
「秦墨在跳楼那天,去心理咨询室找过你,你为什么没有及时向学校汇报?为什么没有立刻通知秦墨的家长?」
我百口莫辩,只能去找秦墨,请她解释当日是她要我保守秘密这件事。
秦墨对上校领导,却一脸破碎无辜:
「我什么时候要顾老师帮我保守秘密了?」
「我的确找过顾老师,她对我的开解非常不专业,她还鼓励我认下作弊的错误,可我根本没有作弊啊!」秦墨看着我的眼睛,「顾老师,你怎么说谎呢?」
「顾老师作为心理医生,如果当时及时把我的情况告诉我的辅导员和家长,我或许能想开些。」
「教学楼顶楼的风好冷,如果不是真的绝望无助,谁会愿意在上面站一晚上?」
秦墨无助地用双手抱紧自己,不愧是靠破碎感出圈的小白花女演员。
她一个举动,在场包括校领导在内的男人都心疼了。
陪我一起对质的未婚夫许光严微妙地看了我一眼,竟然脱下自己的外套,亲手给秦墨披上了。
那一天,我被认定失职,被京林大学解聘开学。
秦墨的父母还以失职为理由起诉了我,要求我赔偿他们女儿精神损失费五十万。
秦墨的粉丝在网上开盒了我的个人信息,往我家里寄死猫死狗,诅咒我出门被车撞。
我的父母被骚扰得心力交瘁,在我最无助绝望的时候,未婚夫许光严骂我冷血无情,转身给秦墨发微信,说他心疼她。
一个月后,我站上了教学楼顶楼。
秦墨撒谎,一个人要是真的万念俱灰一心求死时,不可能感觉到夜风的寒冷,因为心寒远胜天寒。
我是心理医生,但我不能自医。
我从二十楼跳了下去,没有学生的围观和校领导的同情,连消防员都没来得及救下我。
我就那样从二十楼摔到坚硬的水泥地上,粉身碎骨,狼狈不堪。
我的魂魄没有完全散去。
我看到我死后,这件事被学校压了下去。
曾经受我开导的几个孩子在我跳楼的地方为我送了花,却被保安蛮横地扔进垃圾桶。
秦墨也拿了花过来,她特意请了媒体来采访:
「虽然顾老师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心理医生,但我已经原谅她的错误了。」
网上又开始发通稿,说秦墨真是善良大度,居然能原谅差点耽误她一生的无德老师。
媒体走后,我听到秦墨的经纪人跟秦墨复盘:
「用跳楼来遮掩作弊,大家的关注点就变成了女明星被学校压迫到跳楼,再把所有的错转移到心理医生上,到这一步,谁会在意你有没有作弊?」
「靠舆论施压,就算是学校也得低头,把作弊的记录给你消除了,这就是完美的洗白闭环。」
「我只是想利用她来洗白作弊这件事,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经折腾,这就跳楼了?就这还心理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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