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靠我是不行了,我想到了那日的小妾。
沛娘入府比我早。
而乔行止身边除了她,身边再无其他女子近身。
肯定有勾引乔行止的经验。
我咬牙拿出了新买的胭脂,准备和她赔礼道歉,顺便获取点有用信息。
原本还以为有了那日的隔阂,怎么都会吃个闭门羹。
谁知道沛娘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入房内,「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妹妹来呢。」
和那日在书房外与我高声对峙的,判若两人。
狐疑之际,我就听她压低声音问我,「你过来找我,是不是也知道了?」
我傻了。
「知道什么?」
「咱们王爷不行啊!」
谁?
谁不行?!
见我表情惊讶,沛娘扬了扬眉,「怎么,你还不知道?」
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沛娘也有几分吃惊,「难道你不是被王爷带回来掩人耳目的吗?」
我是吗?
我不是吗!
沛娘见我似乎当真不知道,蹙了蹙眉,「不应该啊……你入府后,王爷可与你有亲密行为?」
我摇了摇头。
「那日在书房,王爷碰你了没?」
我又摇了摇头。
「那不就对上了,你一个如花似玉大美人,要是正常男人谁能忍得住?」
她下结论,「所以,你就是掩人耳目的。」
沛娘显然把我当成了自己人,继续跟我说道,「王爷曾经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不能人道了。不过这是秘密,连圣上都不知道。」
「当年圣上催婚,王爷为了清闲索性纳了我进门。我也不喜欢王爷,我就是就是图这活儿安逸。」
我消化了半天信息,半晌才拍桌子,「既然如此,那你为何那日还要找我麻烦?」
提到这个,沛娘脸上闪过尴尬,「你不知道,王爷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不干点啥,我实在是良心不安啊。」
我:……
从沛娘的院子里出来,我整个人精神恍惚。
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是个美人刺客,专门靠勾引男人取人狗命。
倘若乔行止真是个「不行」的,那我还刺个屁的刺!
回去之后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件事,总觉得有古怪。
沛娘是乔行止的妾室,与我怎么也算是半个竞争关系。她的话不可全信,我必须要亲自验证一番。
我虽学艺不精,但容貌与身段却是美人刺客中的佼佼者。
尤擅歌舞。
当晚,我换上了薄如蝉翼的红裙,外头套了件披风推开了书房的门。
「王爷,奴家今日学了一曲舞蹈。不知王爷此时可有时间,帮奴家指点一二?」
乔行止盯着我看了几秒,仿佛思考我想干什么。
就在我以为他要把我轰出去的时候,他身子靠在椅背上。
「跳吧。」
我忍住羞赧,将外面披着的衣裳脱掉。
里头只剩下那件轻薄的衣裙。
然后缓缓扭动了起来。
当年教我舞蹈的嬷嬷都称赞,我的舞艺乃寻常所不能及。
一曲毕,我红着脸看向座位上的男人。
只见他看着我神色不明,微微蹙眉,表情谈不上愉悦。
我红着脸询问,「王爷,您觉得如何?」
乔行止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像是……发了疯的水蛇。」
我:?
还嫌不够,乔行止又补了句,「还有,你腹泻刚好,还是不要衣着暴露。衣服尽量护着肚子,免得再染风寒。」
我:?
实锤了。
乔行止,他就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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