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车里等景叙时,收到了一条微信。
我记得这个号。
是景叙圈子里一位男性好友,名叫顾然。
他是个话痨,曾在晚会上社交时加了我。
他发:「在吗?」
我礼貌回:「您好,请问有事吗?」
对面劈头盖脸发来了两句话:「你是不是有病?」
「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我:「?」
他回复道:「还知道生气啊,被人骂了也会打问号。」
「我还以为你是越王勾践呢,别人干啥你都能卧薪尝胆。」
他讽刺我不言而喻。
我刚想把他拉进黑名单,对面又弹出来一条消息,说:
「其实今天晚上是我给你打电话的,是我在电话里骗你说景叙喝醉了要你来接的,你知道我骗你来这儿是为了干什么吗?」
我问:「干什么?」
他答:「什么笨脑子啊!为了让你死心啊!」
「死舔狗,我早看不下去了,他平时都花成那样了,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看不见,这回我都亲自把你叫来现场捉奸了。」
「姐们,都这样了,你还不死心?」
「姐们,做人别这么荒谬吧!那脑子里除了掺点泥,掺点水,能不能再掺点正常人该有的思维。」
我笑了笑,打字回复道:
「没关系,他开心,他自由就好。」
我看着聊天框上断断续续出现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再结合对面发消息的语言风格,大概能想象出对面已经被我气得气都顺不过来,只好打了一连串字又删了重打,来来回回的模样了。
最后,他只撇给我一句话:「你俩锁死,天生一对。」
说来,外人眼中,我俩一直都是天生一对。
一个是无限包容的舔狗,一个是流连万花的浪子。
他们都说,我是因为够包容才能留在景叙身边五年的。
我是留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人。
实际上,我对他无爱,而他是不是真浪子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无时无刻不想卷铺盖走人,离开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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