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叙没让我等太久。
他是被那个穿着火辣的女孩子扶着给下来的。
下来时,他喝多了,有些神志不清。
他把身子斜靠在她身上,肩膀恰好就抵在那女人的的胸膛处,一片瓷白又好看的肌肤,白得有些晃眼。
我侧目,开门下车要去扶他。
那女人手脚麻利地拖着景叙小转了一下,让我落了空。
她微笑,推开我说:“不用你扶,阿叙不会想让你碰他的。”
我面露疑惑,正中她下怀。
她露出嘲讽的表情,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你从那扇门迈出去以后,阿叙的表情就跟吃了只死苍蝇似的,然后,他拿起啤酒瓶就往门上砸。”
“看来你这个妻子当得很不够格,挺让人厌恶的呢。”
“什么时候你们能离婚就好了,对你也好,对阿叙也好。”
我感慨地叹一口气,也附和她说:
“唉,是啊!什么时候我们要是能离婚就好了……”
她本来是来嘲讽我的,要看我难堪的下不来台的表情。
没想到,这句感概竟会是我这个究极景叙主义者说出来的话。
她下意识啊了一声,蹙着眉问我:“你说什么呢?”
我笑着没解释,只说:“我看你挺想坐我的位置的,这样吧,我给你个绿色渠道,只要是你来抢,我就立刻让给你。”
我这话说的发自肺腑,到她耳边反而成了讥讽。
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丢了一句当好你的司机,就要走人。
她走了两步后,我拉住了她。
“干嘛?”她嫌恶地看着我扯她胳膊的手。
我指着她脖子上戴的长命锁,说:“把这东西还回去。”
她反应了一会儿,扯出了个颇为骄傲的笑,说:“凭什么啊?这可是阿叙亲自为我戴上的。”
我讪笑,“他给你戴上的?”
女人嗯了一声,说:“你不知道吧,阿叙有个白月光在国外,这是白月光当年出国前给他求的,任谁都摸不得。”
“可白月光在外面待久了,感情就淡了。”
“阿叙说他想抛却过去,就把这东西给戴在我脖子上了。”
我挑眉,笑着问:“你确定,景叙说他要抛弃过去了?”
她神色躲闪,却还是嘴硬道:“当然了。”
我不再说什么,只撇下一句:“好,那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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