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同学,你是来为顾时初霸凌周诗曼作证的吗?」
毕竟看穿着打扮,宋晓梨显然不是什么富家子弟,一眼扫过去,她跟周诗曼更像一类人。
宋晓梨看了问话的那人一眼,摇了摇头。
她说:「我是来为顾时初作证。」
我惊讶地看着宋晓梨。
说真的,为了今天的这场对质,我提前做了很多准备。
但宋晓梨,她并不是我准备好的人证。
毕竟说起来,我俩关系其实不算很亲近。
上次给了她钱之后,她去查了一下现在市面上的家教课时费,按照每天一个小时的时间算了一下,然后把多余的钱全都退给了我。
她每天给我讲一个小时数学,到点准时背上书包走人,像是某个设定好了运行程序的人工智能机器人。
上辈子,宋晓梨是在高考之前跳楼自杀的。
她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考上好大学、尽快赚钱给奶奶治病上。
结果高考前一个月,她爸赌钱输了,喝了几瓶劣质白酒,回家对宋晓梨进行了一顿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毒打。
宋晓梨的右手被打断了。
那是她写字的手。
没人知道那天宋晓梨她爸又做了什么,伤痕累累的宋晓梨又经历了什么。
人们再发现她时,这个永远沉默的女孩已经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这一世,尽管宋晓梨和我并没能成为朋友,但我还是想救她。
于是,我花钱雇了两个小流氓,去把宋晓梨她爹打进了医院。
这样至少直到高考结束,这个男人都没法家暴了。
为了精密地筹备这件事,我破天荒地缺席了一节晚自习。
然后回来时,被负责记录考勤的宋晓梨抓了个正着。
她问我:「为什么逃晚自习?」
我挠挠头,拼命想借口。
毕竟我看上去生龙活虎,没病没灾,总不能跟她说「逃课打你爹」。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宋晓梨被传达室的老师叫了出去:「晓梨,有你电话。」
是宋晓梨她爸出事的消息。
五分钟后宋晓梨回来了,脸上依然是淡淡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她重新拿起考勤表,又放下。
「这次就不记了。」她平静地说,「下次别再缺勤。」
彼时我松了一口气,麻溜儿地滚回位子学习去了。
此刻,宋晓梨用那副同样平静的语气说出「我为顾时初作证」时。
我这才意识到,她或许是知道的。
面对着一屋子人的目光,宋晓梨掏出了一沓表格,放在了桌面上。
周诗曼的脸色瞬间变得雪白。
进入舞蹈教室排练,按照学校的规定是要填表的,什么时间借教室,借教室的人都有谁,全都在表格里。
但这东西查得不严,填起来又麻烦,所以到了后来基本没人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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