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上一世我并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已经怀孕。还拖着身子为嫂子忙前忙后,累到出血才得知自己怀孕了。
为此还保胎了好久,吃了不少苦。
这一世,我只想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妈妈迟疑了一下,并未关心我的身体,而是面露难色。
我知道她又要说我婆家有钱了。
“你也知道,我婆家虽然有钱,但我从不向他们张口,丢人呐,等会人家说我都快当妈的人了,还变着法地骗人家钱。”
说这话的时候,我眼神故意瞟向嫂子的方向,表情戏谑。
谁心虚,谁破防。
被戳破心思的嫂子大喘着粗气,将东西摔地砰砰响。
我连忙推了推妈妈,继续逼问。
“老妈,你准备帮衬你亲生女儿多少?”
嫂子狠狠瞪了妈妈一眼,妈妈心虚地低下头,连忙扯开话题。
“听说你大妈家的儿媳妇儿也怀了,可真是喜事连连啊。”
早就知道是这样,话已至此,我已不必跟她多言。
从始至终我这个女儿对于她来说,除了当吸血包之外,恐怕连个草芥都不如。
抬手拨通同事的电话,我满脸堆笑地离开。
“啊,对,我约的全套产检,刚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我还怕惊到胎气呢。”
说着走出了家门,独留嫂子在家里摔锅砸碗。
当我把怀孕的消息告诉老公的时候,他推了所有工作,第一时间飞了回来。
婆婆高兴地当即就要先帮我把月子中心订了。
为了我调工作期间也能吃好,还请了专业保姆,科学安排我的三餐,生怕我照顾不好自己。
想起来上一世自己被家人长久PUA,做事总是拎不清,甘心做娘家的血包。
因此和老公的感情也逐渐淡漠,争吵,再走到离婚的地步,太不值了。
死过一次的我,再也不要做圣母了。
当我在家一天三顿接受婆婆的监督好好吃饭时,嫂子依旧抱着糖水白粥喝的不亦乐乎。
但凡有个咳嗽发烧头疼脑热的,她就再去请点符纸,跳个大神。
后来见着嫂子,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薄薄的像一层纸皮,仿佛一戳就破。
又大又圆的肚皮上爬满了蜿蜒的紫红纹,像极了一条条狰狞的蚯蚓。
外人见到都怕轻易破了,可嫂子却引以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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