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烛泪淌在金盏上,晶莹剔透。
礼成,他拂退宫人,望向我,耳根通红:
「满——」
「我知道,下面我们该圆房了。」我仰面一笑。
他愣了神:「不,你不用——」
「哎,别害羞呀。要做一辈子的夫妻呢,扭扭捏捏地怎么行?」
我起身一把将他按在身下,动手解他的喜袍。
玉石腰带?抽开扔了;
大红外袍?扯下不要;
金丝小衣从哪里解?
哎,不管了,我揪住衣衫两边打算扯开,忽地被捉住了手。
姜云舟的脸通红通红,咬着牙道:「金满满!你在做什么?」
我会心一笑:「服侍我的夫君宽衣解带呀。」
「你……你不知羞的吗?」
我倾身,轻点着他衣衫间露出的胸膛,靠近他,极尽妩媚道:
「夫君,在你面前我还装什么,青楼咱俩一起去的你忘了吗?」
红烛跳动,珠帘微微晃着,寓意着多子多福。
他屏息望着我,喉头滚了滚。
稍顷。
「不行不行,」他挥舞着手把我推开坐起身,拢起衣衫,「我做不到。」
说着,他下床捡起外袍:「我到偏殿睡。」
抬脚便走,颇有些狼狈而逃。
我忍住笑,逼着自己委屈道:「姜云舟,人家一辈子才只有一个大婚之夜呢。你要走吗?」
他顿住,捏了捏眉心,像是在懊恼什么。
「大婚之夜被一个人丢下,外面的人……」
「金满满,你想要什么直说!」他回身道。
「爽快!」我起身笑道,「皇帝陛下赏些金银珠宝呗?」
「二百两。」
我话音没落,他果断道,随即转身出了寝殿。
「好嘞!皇帝陛下慢走,皇帝陛下看着点路。你俩给皇帝陛下打好灯笼,别再摔了……」
我伸着脖子朝门外道,他背影一转,我喜滋滋地回身往床上躺去。
看来姜云舟是断袖无疑了。不过他脸皮什么时候变这么薄了?
哎不想了,今天第一天,我就赚了二百两加四十两加——
「哎哟!」
我被硌出眼泪,起来一看,金丝被下面尽是红枣核桃之类,不硌才怪!
姜云舟刚被我生生扑翻在床,定被硌得痛死了,竟也不吭?
我喊宫女过来清理。
他们收好后捧着退下,我忙叫住:
「依照惯例,这些怎么处理?」
宫女们相看一眼,低头道:「回娘娘,一般会赏给各房宫侍。」
我又看了一眼满盘子品相上佳的干枣花生桂圆莲子,一闭眼道:
「行,照惯例来,你们分吃了吧。」
五十两银子再见,我们来日方长。
金条珠宝流水般地送入景和宫。
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姜云舟说的不是二百两白银,竟是黄金。
没想到姜云舟这么个整天口袋比脸还干净的人也会有这么发达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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