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父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过去两年的生活让我变得应激起来,只要他对我一不耐烦,我就也想让他不痛快。
我在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拽着我的病号服,扬起一个稍显扭曲的笑,余光看着弹幕给我设计好的台词,强行柔弱的说道:「你是谁呀?」
一句话,石破天惊。
云父云母都忘了进来时找我说什么了,而是出门喊了医生进来。
医生对我边检查边提问,我按照弹幕上的评论回答着。
医生对云父云母点点头:「可能是因为头部受伤造成的暂时性失忆,不过能否恢复这个谁也不能保证。」
一条弹幕迅速的刷过去:「在所有人面前,你最好装的永远想不起来。」
一条黑字弹幕接过话茬向我解释道:「然后以一个全新的面貌向他们展示你的天赋,之前他们看不上你,是因为像你爸妈这样自傲的人,觉得自己的基因生出来的小孩一定很厉害。」
「如果你失忆之后,展现出绝佳的商业天赋,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看重你。如果你还能带领云氏走向新的高度,他们就会捧着你,护着你,别说偏心了,只要你能干得过柏家,你说一句让他们把云流梦送回去,他们都谄媚的笑着做到。」
我垂下眼,原来是这样吗?
原来,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用利益维持的吗?
云父云母用得上我,我就是他们最亲最爱的孩子,如果云流梦对他们更有用,我就成了弃子。
那弹幕上的这些人呢?
我对她们有什么用?
我没问出口,因为弹幕上的这群人,是仅有对我释放善意的人了,不管她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只要我有,给她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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