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讨好人,也不圆滑。
我像是生长在野外的一株带刺的野草,既不漂亮,也不起眼,只有在有人想要欺负我的时候,我会竖起身上的刺,把对方扎的鲜血淋漓,两败俱伤。
其实我刚被找回来的时候,云父云母对我还是有些不太多的亲情的。
他们试图过对我好,只是每次都会「碰巧」被云流梦撞见,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比如刚回来的时候,他们想要给我改一个新名字,开一个聚会像告诉大家,抱错了十几年的女儿终于被他们找回来了。
可是他们刚和我说完,云流梦就高烧不退,昏迷了过去。
云父云母着急的把家庭医生叫过来了,医生说云流梦是思虑过重,云流梦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着高烧,可怜的躺在床上流着泪,喊着爸爸妈妈,像一只惊慌的小鹿:「你们不要我了吗?」
云母心软的坐在床边,云流梦哭着说,如果把抱错的时候告诉大家,同学们都会嘲笑她的,柏封也不会喜欢她了。
云父云母看着又白又瘦又漂亮的云流梦,又看了看站在旁边又黑又瘦的我,为难的和我说道:「不然以后再开宴会再给大家介绍你吧。」
「正好你也养养身子,这样大家才会看得起你。」
云母眼里隐晦的嫌弃刺痛到了我的心。
这就是我的妈妈吗?
他们两个不是很爱我吗?不然怎么会找到那么偏僻的山区里,再把我带回家呢?
我跟他们走的时候,我以为我终于有家了。
也许是我不够乖?
于是我忍耐下来了。
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忍耐,只让他们觉得我是一个可以被随便对待的人,到了后来,连明学高中的同学们,都不知道我其实才是云家真正的千金。
他们围绕在云流梦身边,看着我笑着问:「这是你们云家养的狗吗?」
云流梦乖乖巧巧的坐在大家中间,有些为难的皱起眉头:「我也不好说,不然你们自己问她吧。」
我平静的说,我是云家的女儿,结果所有人哄堂大笑:「那你怎么不姓云啊?顾盼儿,别住在云家,就真的做起自己是云家女儿的梦了。」
没人相信我是云家的女儿,可是也没人愿意为我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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