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当回事。
毕竟我在学校名声确实不怎么好,背后说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也懒得理会。
但让我停下脚步的是,傅斯年笑了。
不仅笑,他还说:
「哦,陆嘉言啊。
「奶凶奶凶的。」
我:「???」
我,陆嘉言,一中校霸,奶凶奶凶?
他是不是有病?
还是眼神不好使?需要滚去医院看看?
我当场就炸了。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说我长相,因为遗传了我妈,皮肤怎么晒都晒不黑,还是那种奶白色,嘴唇嫣红,配上一双容易泛红的桃花眼和泪痣,怎么看都爷们不起来。
所以我想都没想,冲进去就跟傅斯年干了一架。
直接干成了死对头。
此后两年。
我俩一见面必要冷嘲热讽一顿,不爽了还要打一架,胜率参半。
进了大学后,我俩选了不同的专业,平时碰不到面。
结果没想到,来 KTV 聚餐,居然碰到傅斯年在这当服务生。
这我不趁机羞辱羞辱他都对不起我自己。
现在,人羞辱完了。
我也觉醒了。
这操蛋的人生。
这么想着,我连忙扯了张湿巾贴在了傅斯年脸上。
「这里没有毛巾和冰块,先用湿巾凑合一下吧。
「等会儿我带你去买药。」
许是心虚作祟,我刻意低着头没敢看他。
也就没看见他此时看我的眼神。
偏执,又疯狂。
这时候,手心突然被蹭了蹭。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麻麻的,痒痒的。
我忍不住抬头看了傅斯年一眼,便看到他咳嗽了两声,有些虚弱地轻声求饶道:
「疼。
「轻点。」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转载自互联网,本文内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本文影响到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telnote@163.com)进行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