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在梦中与一男子纵情放肆。
某天,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竟是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大理寺卿,李纪辞。
我兄长蒙冤,我去求他,他面无表情,讽我痴心妄想。
可当晚梦中,他却越发高兴。
我兄长洗脱罪名,出狱那日,我特地和他致谢,他隔着门淡淡说了声「不必」。
可梦中,他却不再冷淡。
现实梦境天差地别,所以我料定这只是我的幻想,便把这件事埋在心里。
某日,府上设宴,席间男宾酒醉,说漏了嘴:「你们不知晓,别看咱们李大人冷冷冰冰的,他胸口有枚桃儿样的胎记,小时候被我嘲笑时,还偷偷哭过。」
「哎?」我不由震惊,因为那梦中的李纪辞,也有胎记。
而原本听旁人说自己糗事都浑不在意的李纪辞猛然停了酒杯。
他死死盯着我的神情,让我意识到一个羞耻而可怕的事实——
这些日子的美梦,似乎并只不属于我一人。
1
我又做梦了。
梦里,我依旧在一间陌生的厢房中,烛光昏暗,布衾温暖。
有一个男人温柔地吻着我的鬓发,唤着我的小名。
「娇娇,娇娇,你是我的娇娇。」
梦中的我,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有种亲近感,下意识回抱住了他。
屋内一片昏黑,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通过手掌下的布料和绣样,粗粗分辨出,他身上穿的似乎是件齐整的官服。
屋内昏暗,待他离得更近时,我才看清楚,他胸口上有个浅红色的胎记,像个小小的桃心。
这场梦像是那尾调微温的橘黄色灯光。
无比安逸。
韵味悠长。
我睁开眼时,面前是自己府内熟悉的摆设。
都说人做梦时,向来不知道自己在做梦,此话当真。
守夜的丫鬟听见我醒了,连忙端着暖炉进来,刚点燃蜡烛,就一惊:「姑娘!你莫非受凉了?怎么脸这么红?」
我抿着嘴,捂住脸。
我还未出嫁,甚至还没定亲事,怎么会做如此旖旎的梦?
这事,我纵是死,都不会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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