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的孙女在寝室因为嫉妒一个女孩漂亮又有才华,所以找人把她强了,那个女孩自此精神失常。
然而明明人证物证都有了,人却不能抓。
徐哲发了话,他的孙女直接改头换面出国了,这个案子硬生生成了悬案。
在看尽徐哲的一生之后,我重生了。
重生过来的时候我十九岁。
从十六岁嫁给他之后,他就在我父亲的资助下出国留学了,这三年一直没回来过。
我在他们徐家尽心尽力地照顾了他父母三年。
他父母的身体都有一些毛病,做不了重活,所以做饭洗衣服等活儿都得我来干。
我对他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但他却一直对我冷眼相看。
新婚当夜跟我说:「你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要不是父母逼我我也不会娶你,你啥也不懂,咱俩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
其实我虽然待字闺中,但父亲给我请了先生,四书五经、诗词歌赋都有所涉猎,也能写得一手好字。
但这些在徐哲眼里就是封建糟粕,是落后的东西。
他说现在大家都推崇白话文了,我写的文言文晦涩难懂。
他还说孔夫子的见解已经落后了,封建礼教吃人,应当推崇西方文化。
虽然他嘴里把我贬得一无是处,但他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那晚把我折腾得半死。
等欲望散去,他对我则又是一副冷冰冰且刻薄的样子。
后来他出国去接受新式思想了。
我以为在家兢兢业业照顾公婆,就一定能换来他的真心,他一定能看到我的好。
但,没有心的人哪来的真心呢?
重新活一世,我要为自己和父母而活,我并不比徐哲和宋菱差在哪里,我的一切我都要要回来。
徐哲回来的那天,我正躺在椅子上嗑瓜子儿。
是的,自从我重生回来之后我就摆烂了,这家务爱谁干谁干,反正我不干。
神奇的是,自从我不干家务之后,徐家老头老太太突然变得有力气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做起家务来比我还快。
原来这俩货之前是装的。
不过,他俩虽然心里有气,但只敢私底下骂我。毕竟他俩跟他们儿子还得我父母拿钱养着,他们担心我跑了就没钱花了。
徐哲牵着宋菱进家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我指使她妈给我打扫我身边的瓜子皮这一幕。
他原本幸福洋溢的脸上突然一脸怒色:
「陆欢!你就是这么伺候公婆的?我娶你来是让你享福的?」
我白了他一眼,边吃边说:「不然呢?嫁给你就要给你们家当佣人?」
徐哲被我噎了一嘴,但还是嘴硬:「那是你该做的,你们这种传统女人不都这样吗?」
果然,他还是之前的那一副做派。
应该怪我之前的包容和偏爱让他自信过头了。
明明对方是个屎,我的偏爱让他觉得自己是屎形的金疙瘩。
他非常自信地觉得,我对他永远会像以前一样逆来顺受,无论他对我怎么羞辱我都不会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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