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留下一句,不管方长宁怨毒的眼神,兀自驾马往宫门而去。
方长宁气疯了。
更让人生气的是我走后,那些男人回过神,竟问她:
「那也是宫里的姑娘吗?好生英姿飒爽。」
方长宁猛地一怔。
后背泛起阵阵凉意,袭来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我只回来数天,父皇便为我斥责了向来受宠的昭阳。
如今我甚至都没露面,这些世家子弟就被我吸引。
再这么下去……
父皇会不会将我留下,把她送出去。
想起前世受的苦,方长宁心惊胆战。
她还没名满京城,还没等到姜国皇帝求亲,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皇后,她怎么能安心。
为了让我早点回边疆,方长宁铤而走险使了个手段。
国师在父皇登基那年说武将祸国,所以如今大周重文轻武。
方长宁给父皇请安时,假装随意地说前几日去给舅舅见安,舅舅似乎对父皇给军队的饷银很不满。
当天父皇就以边关不能无人为由,让舅舅即刻回去,他怕舅舅结交朝臣。
晚上又悄悄召见我,让我这次回边疆后要仔细盯紧舅舅,舅舅若有异心要即刻回禀。
我不动声色应下来。
出了书房,我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
径直闯进方长宁的房门,一把把她拉进来就塞进了灌满水的睡莲缸里。
「啊啊啊!!方京华你疯了!」
8
「我看你脑子发热,不妨给你清醒清醒。」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舅舅是亲舅舅,方长宁竟然又一次把他推向死路。
是的,上一世她就是这样。
时隔三年回京,为了留下来,她故意跟父皇说舅舅有异心。父皇从此忌惮边关守将,故意克扣银子粮食,让大周一败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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