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要哭了,看了看沈舛,轻轻喊了一声,“老公……”
因为我根本不敢确定在这种地方,给他丢脸,沈舛还认不认我这个妻子。
审问我的两个顿时惊呆了。
“我们老大,你老公?”
沈舛放下手中档案,淡淡道:“签字吧。”
于是沈先生在我的档案记录家属签名,鸾漂凤泊的写下沈舛两个大字。
4.
其实我最怕沈舛出于平静的样子。
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平静。
我跟他一块离开,赶紧对他谄笑,“老公,我自己可以回家的,要不你继续工作,我就不给您添麻烦了。”
沈舛回头看了眼,说:“你可比他们处理起来麻烦。”
我:“……”
他开车送我回家。
哦,差点忘了,也是他自己的家。
在车里,他一句话也不说,也不问。
我猜测有两种可能。
第一,他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所以我的好坏荣辱都与他无关。
第二,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征兆。
我希望第一种。
我在那里接受审问,回到家还要继续接受审问。
沈舛坐在我对面,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淡淡询问:“现在凌晨三点了,告诉我,几点去的烧烤店?”
我低声道:“十点半。”
这狗东西经常不回家,还要给我限门禁,晚上九点半必须回家!
沈舛:“我说的话,你是一句没记在心里啊。”
我有些委屈,眼眶红红的。
老娘就是因为把他的话记在心里才会过的这么憋屈!
结婚三年未公开,九点半的门禁,不让去人多的地方,尤其是烧烤吧之类的。
这破婚姻,老娘不要也罢!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我要离婚!”
他望着我,脸上有些错愕,“你说什么?”
我又重重重复那两个字。
“离婚!”
沈舛静静看着我反问,“外面真有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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