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子被挤到角落,面色惨白。
步贞惨叫几声,被太监拿又黑又臭的破布堵了嘴,边呕边哭。
三十下打完,她的手心肿胀渗血。
她挣扎着吐出破布,这时才哭诉:
「我认罚,可祭祀的雅乐需要芜琴伴奏,只有我会芜琴。如今我的手被打坏了,无人可替。」
【傻眼了吧,在这荒凉的行宫,岐山公主上哪里再找一个会芜琴的乐伎?】
【这次是岐山公主被渣爹厌恶的开始,等男主的杀招使出来,岐山公主就要被褫夺封号囚禁了,落到流放鞭尸的下场,哈哈!】
春草气急:「你还想赖在公主身上?」
步贞可怜兮兮地说:「打我手心确实是公主罚的,我能怎么办呢?」
我笑道:「那你以死谢罪啊。待未时,赐杖毙。」
我直接要步贞死,男主还能缩在暗处不出现吗?
父皇母后举案齐眉,我以本朝第一名川之名为封号,荣宠无上。
我迫不及待地要知道,究竟是谁有本事让我落到流放鞭尸的下场!
步贞由楚楚可怜的惶恐变为大惊失色的恐慌。
【岐山公主真该死啊!】
【恶毒女配现在跳得越欢,以后死得越惨!】
步贞被拖走,春草小声地对我说:
「不愧是我家公主,雷厉风行。可若真的打死她,咱们反而从有理变作没理。
「奴婢以为,应该先将她关押,再速速请太乐令来商议应对之策。」
春草,你也不愧是我的忠实走狗……呸,忠仆良友。
我怎么能让你被活埋!
我也小声地对她说:
「本宫知道,你去准备个……
「你想,是谁助她潜入此处,让本宫看见她偷穿公主祭服?
「是谁让她变得独一无二、无人可替,给本宫设下这个局?
「究竟是谁,想给本宫扣上骄横妄为、不敬祭礼的罪名?!」
春草瞬间明白:「奴婢这就严守各个门口,彻查今日值守之人。」
临近未时,步贞的帮手不得不去请救兵了。
然后被抓住,逼问出同党。
除了小康子,还有三个侍卫。
最后被供出来的那个侍卫,突然杀了同伙又自杀。
小康子也要自杀,我淡淡道:「死光了,还有谁能护着你的童养媳?远水可解不了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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