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苟富贵勿相忘,快,作业拿来我抄下。”
“思思,你是不是要离开这里,以后我们都见不到你啦?”
我无可奈何地把一个个小脑袋弹开,“放心,高考前我都在这里,要离开也是因为去上大学,那个家......并没有我期待的那么好。”
上课铃响了,今天是第二次省联考,我必须比以前更加全力以赴。
这是我溃败的生活中最值得自豪的时刻到了。
放学后,司机送我回了一趟老家,远远等着。
屋里传来噼里啪啦麻将碰撞声,夹杂着男男女女骂骂咧咧吆喝声。
从窗台缝隙看到许琴叼着烟,肥硕松垮的脸上布满阴云,吊三角眼目不转睛盯着桌面。
吞云吐雾的同时熟练的摸牌,然后狠狠砸在桌上,嘴里骂了一句娘,吐沫星子横飞,让人作呕。
我转身去了隔壁王奶奶家。
王奶奶年轻守寡,没有再婚没有儿女,待我就像亲孙女一样。
小时候许琴不给我吃饭,是王奶奶从本就拮据的生活中省下大半碗饭给我。
我固执地不肯接受,她就让我帮她喂猪来换。
喂一次猪能换大半碗白米饭,这是我童年时期最快乐的事情。
后来王奶奶带着我捡破烂,收废品,告诉我哪个废品站一斤能多卖两分钱。
许琴打牌输了就拿我撒气,下手又重又狠。
十二岁那年,我跟踪她去了市区,被她发现,手臂粗的棍子硬生生把我腿打断。
然后扬长而去,继续打麻将。
是王奶奶,带上她捡破烂攒的所有积蓄,背着我走了十里路到卫生所帮我治腿。
虽然腿治好了,却留了一道又长又丑的伤疤。
但我无所谓,残破的身躯多这一条疤不算多。
我想,就这样跟着王奶奶过一辈子也是一种幸福。
可王奶奶前段时间生了病,需要很多钱,我看着零星的存款不甘心,愤愤不平。
所以,我跟一个混社会的大哥交易,向宋家放出我是他们被抱错女儿的消息。
宋家不管要不要接受我,都会为了面子给他不小的好处。
果然,宋家千金一个月的零花钱就能解决我的燃眉之急。
我不顾王奶奶的反对,一把抱起骨瘦如柴的她走向司机。
我把王奶奶带到医院,又让护士帮我联系了一个护工,才回到宋家别墅。
庆祝我回家的盛大晚宴在周末举行。
除了宋家的亲戚朋友,本市几乎所有有头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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