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打起了皇帝白月光的主意。
听宫里的资深公公说,傅宴南曾有一个青梅竹马叫容琳,傅宴南还是太子时与她往来亲密,只是先皇嫌她八字不好,让她远嫁塞外。
最关键的是,白月光的夫君在战场牺牲,至今单身,已过三年丧期。
这难道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吗?
于是我火急火燎,命人将她从塞外带了回来。
中秋晚宴,我将容琳洗得干净,换上华服,一同盈盈朝傅宴南行礼。
傅宴南见到她时,竟然有一瞬的失神和惊艳。
容琳眸中含泪,动容道:「不承想,我还有机会再见到陛下。」
他们叙旧时,我看气氛到位,推波助澜道:
「容姑娘一人在塞外生活不易,不如留于宫中,本宫定当好生照顾。」
傅宴南的脸沉了下来,忽然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将我拉到一旁的假山。
「顾晓芙,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佯装委屈:「我这不是怕你寂寞孤单嘛,你也不来后宫,妃子也不选。」
昏暗中,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放在我的细腰上,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手心温热。
我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神色晦暗,喉结滚动了下,嗓音低沉:「怕我寂寞孤单?」
我强忍慌张:「对啊。」
傅宴南:「那你就不会排解吗?」
我:「我怎么排解?我又不会改错别字。」
傅宴南:「……」
他咬着牙:「其蠢如牛。」
怎么还骂人了?
我愈加郁闷,声音柔弱起来:「外头都在说我德不配位,陛下无后,我也很委屈。」
傅宴南:「他们说得没错,你怎么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我这不是把容姑娘千里迢迢给你送来了,你如果对她无意,那下个月我给你选妃,选个八个十个,包君满意。」
他气得松开了手,沉默半晌,从牙缝挤出一句:
「那就让她留在宫中。
「以后你给朕消停点。」
我高兴极了:「要不放在养心殿吧,这样陛下也方便。」
还省去了翻牌子的工夫。
傅宴南:「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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