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容深结婚第三年,他带了个姑娘回家。
「薛菀,你也跟年轻姑娘学学,别整天像根木头一样。」
我平静地摔碎了结婚照,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递给他,
「周容深,那就离婚吧,我给她腾位置。」
他的朋友都断言,离开他,我会饿死街头。
周容深也这样认为:「等她出去吃够苦头,就知道做周太太是多大的福气。」
可一周,一个月过去,我仍没有回头找他。
周容深开始不安,焦灼,日夜难宁。
某天深夜,他酒醉去我的新居敲门,「薛菀,你不就想要钱,我都给你……」
房门打开,陌生男人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睡裤,腰腹上还有几道新鲜抓痕。
陈进贤挑眉,眼底带着未曾餍足的不悦:
「周先生深更半夜跑来找我老婆,发的什么颠?」
1
小金山的私人会所,周容深常年包着最私密豪华的顶层套房。
我脱了大衣,搭在手臂上,定了定神,向前走去。
双开的精致雕花木门推开,我一眼就看到了周容深。
银灰色衬衫半敞着,领带早就不翼而飞。
怀中坐着的那个姑娘,正将剥好的葡萄喂到他嘴边。
他伸手推开了,表情看起来倒是很受用。
「嫂子来了?」
「嫂子快进来……」
有人看到了我,赶紧起身打招呼。
周容深怀里那姑娘也吓了一跳,忙要从他腿上下来。
却被周容深摁住了:「你就坐这儿。」
那姑娘怯怯看看我,被他箍着腰动不了,渐渐地小脸都吓白了。
周容深又散漫笑了笑:「乱喊什么,谁是你们嫂子?你们嫂子在我腿上坐着呢。」
众人一时怔住,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容深。」
我喊了一声,他却干脆闭目不看我。
气氛渐渐尴尬得不行。
有人试着打圆场:「那个……先进来坐,深哥喝醉了,酒还没醒呢。」
「不用了,我说句话就走。」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向前走了两步。
周容深睁开眼,眉眼疏冷看向我:「又要钱?」
「这次要多少?十万,二十万,还是一百万?」
包厢里鸦雀无声。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真的很想转身就走。
但最后一丝理智,还是牢牢牵绊着我。
我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
嗓子仿佛被黏住了,声音涩哑得不行:
「大哥那边情况不太好,刚送去 ICU 抢救了,需要三十万。」
周容深「啧」了一声,给了众人一个「果不其然」的眼神。
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怀里姑娘的长发:
「薛菀,结婚到现在,我给了你多少个三十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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