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我同宋蔓蔓已经和平分手,芷一不是小三,与她无关,谁要再乱说,等着收律师函。】
我原以为他只是同我置气,现在看他维护她的那股劲。
或许是真的喜欢。
毕竟七年也许真的太久了,他丧失了新鲜感,此时遇到另一个女人,青春、活力又听话,心动了也不是不可能。
他倒是抽离得够快。
可我,还在痛。
不想让其他人担忧,我说:「结束了,拍戏吧。」
今晚就是旧约里的最后一场戏了。
然后就都该结束了。
哪知道,当晚,拍好吊威亚的戏份后。
下放威亚绳时,突然断裂。
好在位置不是非常高,但落地时,我的后脑撞在了桌子上。
刺痛感,血腥味,让我头晕目眩。
再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了。
经纪人看到我醒后,松了一口气。
「我的祖宗,终于醒了。」
她犹犹豫豫的样子,接着说道:
「要不要告诉江介辞一声,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同那位爷服个软,没准他一心疼,你们就和好了。」
我茫然地望着她,「江介辞是谁?」
她一脸见鬼的表情望着我,许久都说不出话,立刻慌慌张张去找医生。
检查过后,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头缝了十几针,好了来拆线就行。
明早就能出院。
至于失忆这个事,医生没有具体说出能够恢复的时候,但是一般性的失忆,不影响平日生活。
何况我除了忘了一个叫江介辞的人,其他任何事我都记得。
甚至记得我是因为拍戏,威亚断裂进的医院。
我一出院,就被记者给包围了。
记者举着话筒在我面前,神情亢奋。
「曾经宋影后二十岁生日时,京圈这位爷也是燃了一夜烟花,你们是分手了?你对这次的烟花怎么看?」
江介辞跟我之间的事,我大概从经纪人口里了解了个大概。
而我就像是听一个陌生人的爱情故事。
没有多大感觉。
听到最后,只是有些愤慨,哪有这么霸道专横的人,分了挺好。
我只好回:「二十岁的事,我不太记得了。」
这时,江介辞出现了,隔着人海,哂笑道:
「蔓蔓,你这次受伤,不就是想要有个台阶下?你该收敛你的脾气了,跟我服个软,我们也不是不可以复合。」
我满眼陌生地望着他:「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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