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便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我们一起经营一家包子铺。
往日我一个人料理这家铺子时,来买包子的多是男子。
后来他身体恢复了些,脸色依旧苍白,但能走动了,便来学着帮我打下手。
开门不过两天,我铺里来了个漂亮郎君的事整个镇子便传了个遍。
包子铺日日门庭若市,我才知原来这镇上不管是小姑娘还是大姑娘竟也是这般多啊。
起初常有女子兴冲冲来问我俩关系,一脸期待问我他是否是我兄长。
其实他比我小上一岁,却身量挺拔修长,比我还要高上两个头,被错认成我兄长倒也正常。
我刚开始瞧着姑娘们希冀的目光,想着一年后他便自由了,不好耽误他离了我后的姻缘。
便点头戏称他是我的远房表弟。
他手一顿,睨我一眼,似有不悦。
后来女子问起他身份,他不管我如何,沉着脸只道自己早有家室,妻子年芳十九,正在身边。
一众姑娘们这才不甘心地失望离去。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
转眼就又入了冬。
南菱虽处南方,入冬了也总有那么几日冻得人骨头发紧。
我向来粗枝大叶,对于这种乍暖还寒的天气也不大敏锐,往年生了病结结实实在榻上躺几日便过去了。
随便穿了身往常的正准备出门去,他见了却将我拉住。
把我不大厚实的衣物剥得干干净净,塞给我一堆穿上就走不动道的厚袄子。
我故意笑话他像个老妈子:「我就是不穿,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他也不怒:「随你,不穿也无妨。」
这笑莫测得叫人琢磨不透。
我半信半疑:「当真?」
他淡淡嗯了一声,忽地将床幔放下。
「今日倒是天冷,不宜出门。」
「那宜什么?」
他言简意赅:「暖床。」
我抱着衣服的手一僵:「你……开玩笑的吧?」
他却不紧不慢开始解起了腰带。
「……」
眼见不对,我当即准备逃之夭夭。
却又被他箍住了腰,毫不客气抵在榻上。
下巴搁在我脖颈处,呼吸交缠,微凉的指腹慢条斯理摩挲我腰间软肉。
肌肤相贴,灼热撩人。
屋外寒风凛凛,屋内瞬间春意盎然。
……
往后几日我再没敢穿什么轻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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