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直气壮无耻的样子,这要是换个人分分钟得被气出心脏病。
我还没再说什么,光头男开始倒打一耙。
「倒是你,怎么有脸来找我的?现在已经十点了,我昨天是不是说了,九点以后不可以用电梯,会影响我老婆休息!你要是记不住,用不用我把那些话打印出来贴你门上!」
靠,太像了。
太像我初中教导主任训斥学生的那副死样了。
跟这种人,显然道理是说不通的。
我没再费口舌,扭头就往家走。
只是走到那口酸菜缸面前,我脚步一晃,先干呕了几下,紧接着「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浑浊粘稠的呕吐物,悉数喷溅在那缸臭烘烘的酸菜里。
幸好幸好,地板和本人衣服上没有弄脏一点。
光头男本来要关门的手一顿,见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卧槽!你他妈有病啊!」
4
得亏哥的门是指纹锁,我火速开门,一个闪身跳了进去。
等光头男趿拉着拖鞋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门甩上了。
外头响起杀猪一般的嚎叫和谩骂。
紧接着他老婆也出来了,惊慌失措地问发生了什么。
然后骂声就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我心情大好,权当听不见。
那一缸臭酸菜,这下可算是废咯。
我借着酒劲儿,睡得比猪还死,也不知道外边叫骂了多久才停止。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一股比酸菜还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没把我熏过去了。
我很快就定位了恶臭的来源。
好家伙。
我门上被涂屎了。
怪不得这栋楼的人都不敢惹对门呢,两口子这是真豁得出去啊。
我找人把门清理干净,并没有去找对门理论。
理论那得是跟讲理的人才有用,跟无赖斗,你只能比他更无赖。
我买了一瓶高浓度的粪臭素,无毒,但巨臭。
趁两口子一起出门后,我溜过去给他们门框和地垫一起来了个彻底的洗礼,地上乱放的十几双鞋子也没放过,通通喷了个够。
两口子晚上回来的时候,钥匙开门开到一半忽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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