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地,蒋婉君开始针对我。
原本无比热情的同桌突然把我当成空气,暗戳戳向我示好的男同学见了我也像躲瘟神一样。
而室友们对我愈发冷漠,常常是我进了寝室门,她们就马上停止对话。
是谁干的,我心知肚明。
但我仍每天笑盈盈地上课、吃饭、学习,似乎这场集体冷暴力丝毫不能影响我。
本以为遭到这么多人的冷眼,我吸收的恶意会多一些。
可是每天我看着手腕上的能量条,却丝毫不见长。
大概他们都不是真的讨厌我,而是迫于蒋婉君的压力吧。
我叹口气,有些犯愁。
这么小儿科的手段,对我需要的能量来说还远远不够。
周末,我和二姐约好在咖啡厅见面。
她一身米色碎花长裙,脸上画着温柔清淡的妆,一步一吸睛地来到我面前坐下。
「你喜欢的冰美式,点好了。」我咬着吸管,一口口啜着自己的咖啡。
「又画这个熊猫眼妆。」二姐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打趣。
「这是时尚。」我反驳。
她笑了笑:「进度怎么样?」
我把开学半个月以来的事情跟她讲了一遍,而后无奈道:「看看你再看看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二姐看起来像朵清纯小百花,可是我知道,她的心肠比谁都冷。
上个月她被一个连环杀人犯绑去,那人娘胎里带出来的恶意足够她几十年不需要补充能量。
「别小瞧了小孩子,有时候他们会比成年人更邪恶。」
二姐身体微微前倾,靠在身前的桌上:「小意是第一次,慢慢摸索。」
的确,我们家族的孩子过了十四周岁才需要补充能量条,我也是顺着成长的年纪,按部就班地与同龄人一样,从幼儿园上到高中。
于是我第一次吸收人类的恶意,便是在高中校园。
「二姐,给点想法嘛。」
「你不是说了吗,那个女孩子的软肋是谁?」二姐浅浅笑着。
江夕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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