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粘稠的呕吐物,悉数喷溅在那缸臭烘烘的酸菜里。
幸好幸好,地板和本人衣服上没有弄脏一点。
光头男本来要关门的手一顿,见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卧槽!你他妈有病啊!」
得亏哥的门是指纹锁,我火速开门,一个闪身跳了进去。
等光头男趿拉着拖鞋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门甩上了。
外头响起杀猪一般的嚎叫和谩骂。
紧接着他老婆也出来了,惊慌失措地问发生了什么。
然后骂声就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我心情大好,权当听不见。
那一缸臭酸菜,这下可算是废咯。
我借着酒劲儿,睡得比猪还死,也不知道外边叫骂了多久才停止。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一股比酸菜还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没把我熏过去了。
我很快就定位了恶臭的来源。
好家伙。
我门上被涂屎了。
怪不得这栋楼的人都不敢惹对门呢,两口子这是真豁得出去啊。
我找人把门清理干净,并没有去找对门理论。
理论那得是跟讲理的人才有用,跟无赖斗,你只能比他更无赖。
我买了一瓶高浓度的粪臭素,无毒,但巨臭。
趁两口子一起出门后,我溜过去给他们门框和地垫一起来了个彻底的洗礼,地上乱放的十几双鞋子也没放过,通通喷了个够。
两口子晚上回来的时候,钥匙开门开到一半忽然停住了。
然后夫妻俩就跟狗似的趴在门上闻,闻完门框闻地板,闻完地板闻鞋子,那女的忍不住呕了几下差点吐了。
我在猫眼后面捂着肚子嘎嘎乐。
下一秒,我的门被砸得「哐哐」响,连带着屋顶都震了。
我把门开了条缝,光头男手指都快戳我眼睛上了,嘶吼着质问:「是不是你他妈干的?」
我一脸无辜:「什么啊?」
「别跟老子装,我家门口的屎臭味儿,除了你还能是谁!」
「你是亲眼看到我在你家门口拉屎了?我家门上被人涂了屎,我还怀疑是你干的呢?是你吗?」
「你……」
光头男猛地拉开我家门,伸手就要来抓我衣领,我眼疾手快扣住他手腕。
论力气,我可不比他小。
这时候光头男的老婆出来助阵了。
她站她男人身后,叉着腰开始泼妇骂街。
「别搁这儿装傻充愣,打量我们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呢!烂心烂肺的狗东西,做这种事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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