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利实施,可当我拆开快递时,却发现了一封信和一小瓶注射剂。
信上说:
【这药只能让人瞎一年,要小心提防她复明,她要是能看见了,必须再给她打一针。】
这快递应该不是给我的,而是给对门的,至于为什么会如此不谨慎地放在我的门口,还不是因为瞎子看不见。
我气愤地把信纸拍到桌上,有了这封信的出现后,我几乎可以断定:
我失明的这件事根本不是什么意外,真正想害我的另有其人,陈琳和秦颂则是帮凶!
来信的人在信中说得很清楚,嘱咐陈琳他们再度为我注射致盲剂,足可见幕后人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想起客厅的那些摄像头,本以为是陈琳他们用来监控我的,但现在仔细想想,恐怕是为了方便幕后之人观看这一切。
想到这,我的心底升起一股恶寒。
这一年,我像动物园的珍稀动物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一言一行无死角地尽落于他人眼底。
可现在并不是我能肆意发泄怒火的时候。
面对这样的情形,我做了三件事:
一,将信缝进衣服的夹层,如果将来有机会逃出去,这将是重要的证据。
二,将致盲剂带在身上,既然可以让我失明,自然也能让别人失明,这东西可作为武器自保。
三,将姐姐送我的白玫瑰胸针别在了衣服上,它会给我勇气。
做好这一切后,我再次回想起一年前和陈琳去酒吧的那天。
她为了给我过生日,在酒吧订了个包间,还请来了我远在外地的男友秦颂。
也许那时,我就该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自从姐姐去世后,为了逃避痛苦,我一头扎进了工作里,早就忘了生日这回事。
我学的是中医,得了师父的传授,他教我针灸,每天和病人打交道。
陈琳给我攒的生日局,让我十分惊喜。
我只想着往年的生日,都有姐姐陪着,今年没有了,就不想过了。
但陈琳却说:「难道姐姐去世,你就不能好好生活了?淼淼,你一定要开心快乐!这样姐姐在九泉之下才能安心啊!」
我热泪盈眶地抱住陈琳,那时真是感动惨了,现在想来极度讽刺。
过生日的酒吧,是酒吧街生意最好的一家。
那一天,我也戴着姐姐送的白玫瑰胸针进店,酒吧老板看到后,还连连夸胸针好看。
当秦颂在我吹完蜡烛后拿着花出现,我差点以为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
谁知乐极生悲,喝完第一杯酒,我就醉得不省人事,醒来就失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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